畢竟老楊那公司早晚是顧言的,再加上他爸的關係,到時候你們就能把整個鶴城的建築行業給壟斷了,這多好的事兒啊?”
他這話直接給許名遠說懵逼了。
我懟了申公一下“你瞎說啥呢?”
申公嗬嗬一笑“這叫話糙理不糙,照現在的形式看你們兩家結成親家才是利益最大化,至於新娘子是不是許諾那都無所謂了,誒,那小姑娘,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申公最後這句話是看著王沁怡說的。
我也把目光移了過去,然後我就發現王沁怡就跟嚇著了似的,看起來特緊張,臉色蒼白,兩隻手一直攥著自己的衣角。
甚至她都沒反應過來申公那話是對自己說的,最後還是我喊了一聲“怎麼了王小姐,低血糖又犯了?”
“啊?沒有沒有,不好意思啊我剛才走神兒了。”
她語氣和表情都有些慌亂“那什麼,你們先聊,我去洗手間打個電話。”
沒人回應,王沁怡直接拎著包往洗手間去了。
但我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那就是她路過我倆邊上的時候,申公假裝去掏打火機,借著小動作的掩護從王沁怡身上拽下來一根頭發。
等她離開這間辦公室,申公就跟抽風了似的,‘咯咯咯’的開始樂“許名遠,這是你新找的三兒啊?”
許名遠好像還沒從剛才的話裡恢複過來,聽見申公問了他才回過神兒“啊,算是吧,這女孩各方麵都不錯,正好我最近要跟許諾她媽離婚,就想著先跟她接觸一段時間試試。”
申公接著擱那兒樂“確定還沒跟她睡過是吧?”
還沒等許名遠開口呢,申公又補了句“睡過是一說,沒睡過又是一說,這事兒特彆重要,你可千萬彆給我藏著掖著。”
許名遠搖頭“沒必要藏著掖著,確實沒睡過,具體什麼情況顧言應該跟你說了,就是因為沒睡成所以我才找他來的。”
“行,確定沒睡過就行,要不幫了你之後我就成罪人了,你得恨我一輩子。”
申公把手伸到許名遠麵前“來,把你頭發拔下來一根給我。”
似乎對申公的要求有些疑惑,許名遠眉頭皺著,不過還是按他說的做了。
之後申公把兩個人的頭發纏繞在一起“這跟短的是你的,這跟長的是我剛才從那女孩腦袋上薅的,許名遠,你看好了啊。”
淡淡的精神力波動從申公身上透出來。
肉眼可見的,兩根頭發像有生命似的蠕動起來,它們互相纏繞、彼此吸引,最後融合在一起。
此時許名遠的目光中寫滿了震驚,我估計他是因為想不通這兩根頭發是怎麼自己動起來、產生這種變化的。
但申公的表情和語氣很嚴肅“這是我偶然學會的一個古老巫術,把任意兩個人的頭發放在一起,念動咒語,如果這兩個人沒有血緣關係,那它們就會自燃、化為灰燼。
反之,如果這兩個人有血緣關係,那麼這兩根頭發就會纏繞、交融,出現你現在看到的情形。”
把手放到嘴邊,申公一口氣將那根頭發吹飛了出去“解釋的這麼清楚,你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就不需要我說的太直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