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刺客死裡逃生,異常虛弱,一直在瑟瑟發抖,胖子唯恐對方失手摁下了機簧,連道“有話好說。”
白犬見主人遭到了劫持,縱身躍下,衝那女刺客憤怒吠叫,吠叫的同時前腿拄地,有炸毛變身征兆。
胖子見狀急忙喝止,轉而又衝那女刺客念叨有話好說。
女刺客當真非常虛弱,能抵著胖子脖頸斜身不倒已經很不容易,此時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南風歪頭看向天木,他位於胖子和女刺客的正前方,而天木師兄弟二人位於胖子後方,此時那女刺客精神萎靡,天木若是當機立斷,能將那女刺客手裡的穿雲雀一腳踢飛。
天木見南風看他,不但沒有當機立斷,反而向後退了幾步,他可不乾這冒險的事兒,萬一失手把胖子害死了,得落下一身的不是。
“你走不了的。”南風衝那女刺客說道。
那女刺客本來是低著頭的,聞言抬頭陰狠的看向南風,與此同時左手的穿雲雀緊緊的抵住了胖子的脖頸。
“哎呀呀,有話好說,這裡我做主。”胖子氣急叫嚷,“好你個南風,你是怕她不殺我呀。”
“狗官,住口!”女刺客沉聲訓斥。
到得此時,女刺客的樣貌已經由好看變成了很好看,確切的說應該是非常好看,不過此人雖然貌若天人,其臉上的陰狠卻保留了下來,一個女人再好看,若是發起狠來,美貌也會大打折扣。
“你就算拿住他,你也跑不了。”南風又道。
他說的是實情,但是在胖子聽來卻是另外一種感受,“乾啥呀,你想逼她跟我同歸於儘呀?”
那白犬雖然不曾上前,卻一直在近處吠叫,那女刺客對這白犬很是忌憚,視線多在它的身上。
“你被僵屍咬了,是我們救了你,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啊。”胖子擺功求饒。
“出去!”女刺客很是警惕,“都出去。”
天木師兄弟二人看向南風,南風衝二人擺了擺手,二人緩慢退走。
“大人,你們沒事兒吧?”門外傳來了張忠的呼喊。
南風接口,“沒事兒,你們把門打開,讓兩位道長先出去。”
南風言罷,回頭看向那女刺客,“我也出去?”
“把秘籍交出來。”女刺客冷冷的看著南風。
“什麼秘籍?公輸要術?”南風明知故問。
眼見南風並不畏懼,女刺客眼中怒意更盛,挑眉皺鼻,手上再度用力,穿雲雀把胖子的腦袋抵的緊靠右肩。
“你與死者是何關係?”南風隨口問道,他並不怕女刺客衝胖子動手,胖子此時是她的護身符,她不會傻到毀掉自己的護身符。
女刺客將南風的話視為挑釁,眼中有凶光閃現。
“凡事兒都有個……”胖子話說了一半兒就沒了下文兒,這女刺客恢複容貌之後也就十七八歲的光景,而死的那男刺客快四十了,二者自然不是夫妻,而他也正是發現這一點才跑過來關懷示好,之所以說一半兒不繼續往下說了是因為這女子實在太過凶狠,馬是好馬,但性子太烈,他肯定駕馭不住。
南風猜到女刺客想乾什麼,隨意笑道,“彆說穿雲雀射不死我,就算能,你感覺你能活著離開?”
“把秘籍給我!”女刺客鼻翼急抖。
“實話跟你說了吧,其實我對公輸要術沒什麼興趣,給了你也無妨,不過公輸要術是那侏儒自墨門偷出來的,按理說應該還回去,我也想把它還回去。”南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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