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沈夢瑩許諾誰是鬼!
“騷娘們兒,你在勾引誰?”
心魔手不閒著,嘴也湊到天魔耳邊,用那種霸道總裁的語氣冷冷的問她“在你親爺爺麵前班門弄斧是吧?行,爺爺我今天活活的乾死你!”
我突然覺得,心魔的存在有時候也是件好事。
就像現在,我雖然知道怎麼破掉這個陣法,本質就是如果你覺得自己活足夠好,那就憑著這些亂七八糟事情的理解,直接反客為主,去撩撥布陣那人就成。
但一來我活沒那麼好,二來我實在是放不開。
可心魔不一樣啊,他可不管什麼禮義廉恥,屬於不分場合、不分地點,脫了褲子就敢直接開乾那種,畢竟它就是魔,你跟魔講道德那不是扯犢子麼?
咱也不知道心魔從哪學會的這些東西,反正隨著它的動作,那妘螭的表情越來越迷離,眉眼間也帶上了幾分媚態。
“牛逼啊,你是真牛逼。”
在意識中誇了心魔一句,這的確是發自真心的。
除了太容易防備之外,這陣法還有個最大的破綻,那就是這些從異界降臨的這些無相天魔。
無相天魔們以人的欲望、精氣為食,好不容易下來一趟,沒得到好處是不會走的。
所以除非在布陣的人控製下,心魔成功分食了陣中人的魂魄,否則他們就會將布陣的人反噬,反正都是食物,吃哪份不是吃啊?這些天魔可是不講人情的。
眼見心魔在女人堆裡大殺四方,把褲子一脫都準備開乾了,估計拿下妘螭就是時間問題,我也把目光轉移到了阿爾伯特那邊,想看看戰況如何了,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幫他一把。
但此時金發男的語氣似乎有些憂心忡忡的意味“情況不太妙,禁製依然沒有絲毫波動,你要做好阿爾伯特落敗之前,羅馬教廷依然沒有攻破禁製的準備。”
“這麼嚴重嗎?我看阿爾伯特挺猛的啊。”
帶著疑惑,我目光朝前看,看到現在的阿爾伯特簡直可以用戰神來形容。
那是境界上的差彆,玉炱、淩雲還有那個不知名男人,三人催動著體內的魔氣,幾乎毫無保留的朝阿爾伯特攻去。
這時我才出幾個長老的真實實力,那魔氣水平,表現出來的能力雖說不如段天,但比起兩位六百年前新晉的閻王,完全可以說是毫不遜色了。
但就是這種級彆的存在,努力了半天,三人聯手竟然連阿爾伯特一根汗毛都沒碰到。
那是境界上的差彆,阿爾伯特現在就跟個鬼似的,所有魔氣接近它、碰到它身體之後根本發揮不了任何作用,都跟石沉大海似的沒了音。
反倒麵色平淡、帶著點決絕意味的阿爾伯特每次攻擊,那超出這個世界的能量都能給仨長老帶來不小的麻煩。
他們不敢讓這種能量碰到自己,隻能被動躲避,往往阿爾伯特一抬手他們就要四散奔逃,隻能抽空再組織起一次對他的攻勢,但就像個死循環似的,無論怎麼努力,那些攻擊就是起不到任何效果。
“媽的,這是什麼鬼東西,邪門兒了!”
淩長老說話時候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能讓一個魔說出邪門兒倆字,可想而知阿爾伯特現在有多邪門兒。
不過不得不承認,玉炱還是有點本事的,一眼就看穿了本質“彆急,這人的生命能量在流失,一定是用了某種功法,用自己的魂魄為代價,將自身提升到了某個他駕馭不了的境界,不要跟他硬碰,襲擾他、困住他,把他活活拖死就是。”
一番話說出,淩長老就跟個滑不留手的泥鰍似的,在阿爾伯特的攻勢下輾轉騰挪,不斷消耗著他的力量。
“哎,最多半炷香時間,阿爾伯特的生命力就會完全消散。”
金發男輕歎一聲“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了。”
“說實話,這幾個人太強,我對自己真沒什麼自信。”
我都不知道該說金發男是坦誠還是在故意挖苦我了,那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留“嗯,其實我對你也沒什麼自信,所以你隻能期待奇跡發生了。”
這時候他的語氣就有點沉重了“如果沒能成功逃出去,我就會用最後的力量毀了你的五行靈體,希望你能理解。”
“不需要,如果真走到那一步,我直接自保跟這幾個老biang的同歸於儘就是。”
金發男又是一聲歎“也行,我會幫你把真靈保留下來的,哎,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眼看就要毀於一旦,真是可惜。”
他這莫名其妙的感歎給我氣夠嗆“臥槽,你隻是苦心經營白費了,我可是眼看就要搭上一條命,你這會兒不應該先安慰安慰我嗎?”
“生死如常,你到現在還看不穿麼?”
“看不看穿的,你也不能這麼嘮嗑啊!”
反正心裡挺憋屈的,我觀望了一下眼前的情況。
身邊,在心魔的攻勢下,妘螭雖說一時半會兒還沒法被拿下,但她現在整個都被心魔牽扯的掛在它身上,根本沒心思過來為難我了。
而阿爾伯特那邊,雖說他依然跟個戰神似的,在仨長老的攻勢下應對的遊刃有餘,但就像金發男說的,這就是個外強中乾的表現,很可能在下一秒他的精神力就會完全消散。
“有沒有什麼大招,可以趁著現在教教我,我要拚命了。”
“倒是有一招,用自己的所有,包括魂魄、真靈在內作為犧牲,引動天地間的毀滅能量,將眼前的一切全部消泯,如果對這招有興趣的話,我可以交給你。”
“滾蛋吧,你好像跟我倆擱這兒放屁呢。”
知道自己指望不上金發男了,我也做好了拚命的準備,緊緊握著驚夢,至少這把劍能給我幾分安全感。
默默繼續著能量,目光一直緊盯著阿爾伯特,他死去的那一刻,也就是我拚命的一刻。
可就在這個時候,平靜了許久的禁製忽然開始波動。
我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顧言,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