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沒事兒了。”
我把手指頭放下去“你繼續說。”
“其實我當時感覺挺彆扭的,畢竟跟她第一次見麵,彼此之間又不熟,她上來就跟我說這種話多少有點唐突。
但她畢竟是千繪認識的人,我又沒法多說什麼,就隻能客套兩句,告訴她行啊,如果以後有機會我肯定去她那吧啦吧啦的。”
要說我們那邊人都健談,沈詩嘮嘮嗑把自己給聊嗨了“但是我沒想到那女人竟然當真了!
她直接站起來走到我麵前,把這項鏈從我脖子上掏出來,放到手裡握著,一邊告訴我說那行,既然我答應了,那等我以後想找工作的時候可以隨時把上麵這塊鑽石捏碎,到時候不管我在哪兒,她都會第一時間找到我。”
說完之後沈詩又看了眼手上的項鏈,之後再沒吭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是越聽越迷糊“不是,你就沒感覺這事兒有點天方夜譚嗎?”
“感覺到了啊,不瞞你說,我當時都以為那女的精神有問題呢。”
沈詩把項鏈放下扭頭看我“但自從見到你知道,我越來越相信那女人說的話了,這世界上竟然真有鬼這種東西,而你竟然連鬼都不怕,那這女人的話還真未必是在騙我,沒準兒她真有這個能力呢?
實話告訴你,我之所以能猜到你在找人也是基於這個前提,畢竟那女的有點邪門兒,你比那女的還邪門兒,邪門兒的人,不就是應該找邪門兒的人嗎?”
我都不知道該說沈詩這腦瓜子是聰明還是離譜了。
而且直到現在,我腦子裡都是一頭霧水的狀態,也不敢確定她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甚至不能確定她本人是不是有問題。
但毋庸置疑的一點是,如果沈詩說的話是真的,她沒在騙我,那這項鏈的價值可就上天了,興許我能想辦法用它弄死妘螭也說不定。
感覺這事兒有點大,有必要跟丹尼爾商量一下。
於是我再次打開門,對門口候著的那魔修說“還得麻煩你再去找一趟卓逸跟丹尼爾,就說我在會議……不對,禮拜堂等他們,有重要的事要跟他們商量。”
“您稍等。”
魔修欠了欠身子,朝走廊另一邊退了出去。
之後我回到房間裡告訴沈詩“這是咱倆認識的第一個晚上,說實話我不可能完全信任你,也沒辦法確定你剛才說那些話的真實性。
反正咱們醜化說到前麵,你這幾天可以跟在我身邊,但前提是你得配合我,我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但如果讓我感覺到你有問題,跟那個佐藤千繪是一夥兒的,或者私底下玩什麼彎彎繞,那我可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你放心,我發誓我說的話絕對都是真的。”
沈詩朝天伸出三根手指“中國人不騙中國人,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就讓我被注銷國籍!”
給我聽的直咧嘴“你他嗎發誓歸發誓,走點心行嗎?這叫發誓啊?”
“這怎麼不叫發誓了?注銷國籍這已經算毒誓了好麼?”
“行行行,你說毒誓就毒誓吧。”
還是有點不放心,我尋思了一下,又從沈詩包裡把她手機掏出來扔到她腿上“來,給你媽打個電話,把你剛才說自己的生活經曆、籍貫啥的都給帶到,我在旁邊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