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曉棠慵懶的翻了個身,手自然的搭在了床邊。
可手掌卻傳來一陣溫熱,她閉著眼睛試探性的摸了一下。
有棱有角的,還有點光滑,她慢慢睜開眼睛,隻見君夜冥正用一張陰沉的臉看著她。
“咳咳,王爺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君夜冥的眼神陰沉像要吃人,“你說呢?”
蘇曉棠翻身下床,一把將他拉了起來,“哎呀王爺,本來昨晚我是睡地鋪的,可不知道怎的就睡到床上來了。
肯定是王爺心疼我睡在地上冰涼,所以才將我抱上床的吧?”
君夜冥皮笑肉不笑的嗬了兩聲,“嗬嗬,確實有點涼,不過不是抱,是踹!”
蘇曉棠兩眼望天空,他竟然還記得昨晚的事情,看來麻醉針劑量不夠,這男人的身體就不能用正常人的劑量來估算。
下次直接給他換母豬針,劑量肯定就夠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右白的聲音,“王爺,宮裡頭來人了。”
蘇曉棠連忙麻溜的起身,“王爺,我給您穿戴整齊進宮了。”
她將他鬆鬆垮垮的外衣換了下來,隨後拿過旁邊的新袍子給他穿上。
可繁瑣的衣服裡一層外一層,弄得她額頭都滲出了汗水。
最終她將腰帶狠狠一拉,利索的係成漂亮的蝴蝶結。
她滿意的拍了拍手,“好了王爺,我們出去吧。”
君夜冥低頭看了看,隻見他上半身的紐扣歪歪扭扭的,衣領微敞著,腰間的腰帶緊緊的勒著。
他活像路邊二流子。
他看著那大大蝴蝶結眉頭抽了抽,“你確定本王這樣能出去見人?”
“王爺此言差矣,你若盛開,蝴蝶自來,真男人就要戴真蝴蝶結!”
“......”
最終君夜冥將拿蝴蝶結狠狠的扯開,將身上皺皺巴巴的外袍脫下。
大步朝著蘇曉棠走了過去。
她見狀連忙拔腿跑出了房間,他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重新拿了一件袍子穿上,才走出了房間。
冥王府外。
楊公公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蘇曉棠和君夜冥。
“冥王爺、冥王妃新婚大喜,新婚第一日,老奴特意來接兩位進宮請安。”
蘇曉棠點了點頭,給了明月一個眼色,明月便將一個荷包遞給了他。
楊公公連忙擺了擺手,“這是老奴的本分,老奴不敢收。”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君夜冥,當著冥王的麵收銀子,這不是當著閻王的麵收紙錢,想到地下去花錢嗎?
君夜冥隻是看了他一眼,便帶著蘇曉棠上了馬車。
這個女人囂張跋扈,但進退有度,他自然也樂見其成。
楊公公一臉笑意的收下了銀子,他心道看來這位新王妃還是得寵的。
他主動開口提醒道:“王妃,咱們就要進宮了,這新婚夜落紅的喜帕,不知您可帶上了?進了宮是要呈稟給皇後娘娘的。”
蘇曉棠愣了愣,且不說正常的情況,新婚夜根本不會落紅,再說她昨晚根本沒跟君夜冥嘿嘿嘿,哪裡來的喜帕落紅?
她轉頭看向了身旁的男人,他是後離開房間的。
君夜冥察覺到她的注視,輕挑了一下眉頭,並不打算理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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