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嘶嘶....”
馬兒一邊狂奔一邊嘶吼著,時不時還回頭用泛著水光的眼神看著蘇曉棠。
那意思仿佛在哭訴她剛才的罪行。
蘇曉棠看了看它,隻見它的腦袋上直接禿了一塊兒,唯一剩的一縷毛發也因為剛才的爆炸,直接被風吹得立了起來。
所以頭頂看起來就是光禿禿的一片....
她輕撫了一下馬兒的腦袋,“馬兄彆擔心,你這汗血寶馬的顏值,就算禿了也有彆有一番感覺。
簡單來說就是禿然但不失風流倜儻,等回去我就給你安排一個豪華頂級植發套餐。”
馬兒的眼神閃過一絲迷茫,蘇曉棠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脖子。
“雖然你沒讀過書,但我也不至於騙一匹馬,對吧?
衝啊,跑快點!”
馬兒轉過腦袋,用最快的速度飛奔到了冥王府門口。
兩人下馬後,它還哼哧哼哧的叫了兩聲。
蘇曉棠:“馬兄,你稍等,我先去拜個堂、順便洞個房。”
君夜冥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人...還真是...莫名有些可愛,跟一匹馬都能說得這麼起勁,不過..順便洞房是什麼意思?
兩人走進了冥王府,府上一片喜慶,房簷上掛滿了紅綢,窗戶上貼著不少的喜字,但卻沒有一個賓客,靜悄悄的一片。
冥王府沒有擺宴席,自然也沒有人敢來打擾,畢竟君夜冥的威名在外。
兩人拜過了天地便一同走進了房間。
此刻的蘇曉棠腦袋上蓋著一塊兒喜帕,靜靜的坐在床邊。
她低著頭,隻能看見一雙黑色繡著紅色金紋的靴子,他正站在她的麵前。
縱然剛才兩人已經見過了,但如今準備揭開蓋頭,君夜冥心下卻有一絲怪異的感覺。
他緩緩用秤杆挑起了紅蓋頭,一張豬八戒的臉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猛的往後退了一步,蓋頭下的人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王爺對我這個新娘子可還稱心如意?”
她一邊說著一邊摘下了臉上的豬八戒麵具,露出了那張有些不完美的臉。
君夜冥緩緩走到她身邊,大手輕撫上她的臉,“蘇曉棠,你到底有多少副麵孔?”
她一把按住了他的手,“那王爺好好摸一摸,看看還有沒有麵具,說不一定我這張醜陋的臉下,隱藏著一張天仙般的臉呢?”
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最認真的話,可偏偏越是這樣,他越是不相信。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細細的摩擦著她的下頜線,滑嫩又流暢,沒有任何的人皮麵具。
最終落到下巴處,猛的用力鉗住。
“你這張嘴,何時有一句真話?”
她被迫仰頭看著他,“酒後吐真言,說不一定喝完交杯酒之後,就能說出真話了。”
“嗬,你給本王喂的水味道不錯,現在該換本王用同樣的方法喂你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過旁邊的酒壺一飲而儘,濃厚的酒香味彌漫在空氣裡。
那一壺酒的量太多,酒漬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晶瑩的酒珠劃過他的下巴,順延而下,流過性感的喉結。
最終落入衣領中消失不見。
蘇曉棠下意識往後縮了縮,“王爺,你清醒一點!
剛才那是特殊情況,我現在手腳健全,用不著這樣的方法。”
他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猛的扣住她的腦袋,俯身吻上了她,巨大的力量讓她無法反抗。
濃烈的酒香味彌漫在嘴裡,烈酒的辣味直衝鼻腔,胃裡火辣辣的。
一壺酒飲儘,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的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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