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漪緊了緊摟著蕭和的手,將情緒壓下去。
……
“皇上,蕭國來人了。”方壯進楊束書房道。
楊束從奏折裡抬起頭,為了讓陸韞能安心養胎,不太急的奏折,楊束讓牌九送來順州。
“蕭國?蕭漪?”楊束斜眼。
“說是奉蕭帝之令。”
楊束直接笑了,“一個頭都抬不起來的奶娃娃,還能給人下令?”
“嘖,這形式走的。”
楊束筆沾上墨,“讓他們等著,等朕忙完了,再看看見不見。”
大門口,兩個勁裝男子如雕塑般站著,一動不動,太陽不時穿出雲層,又穿進去,它出現的時間雖不長,但每一次出來,都讓人炎熱非常。
汗水順著男子的臉往下滴,衣衫很快就濕了一片。
書房裡,楊束吃下許月瑤遞來的荔枝,三女裡,許月瑤在書房待的時間最長。
倒不是楊束對她的喜愛超過了崔聽雨和柳韻,而是三人裡,許月瑤最閒。
她往書房來,她屋裡的冰楊束能享受到,且不會耽擱她的事。
“甜。”
楊束在許月瑤臉上親了口。
許月瑤笑看他,拿起扇子,輕柔的給楊束扇風。
合上最後一本奏折,楊束看向外麵,夜幕雖未降臨,但炙熱之氣減了不少。
“怎麼還在扇。”
楊束把許月瑤攬進懷裡,按揉她的手腕。
“不酸,我有換手。”許月瑤嬌俏一笑。
“這般體貼,你讓我往後一人時,怎麼過?”
“由奢入儉難啊。”楊束貼著許月瑤的額頭,輕蹭了蹭。
許月瑤環住楊束精壯的腰,這人極不耐熱,儘管書房裡放了冰,仍止不住的出汗。
不在時沒法,但即便在,許月瑤就見不得楊束受罪。
“夫君可是忙完了?”
楊束眸子微轉,噙起壞笑,“忙完了,是不是洗鴛鴦浴?”
許月瑤嗔了眼楊束,她哪是那個意思了。
楊束把玩許月瑤淺綠的腰帶,小娘子還是不禁逗啊,一逗就臉紅。
“你今日累了一天,該好好歇歇,園子想來陰了,雖種類不多,但瞧瞧能緩解下疲勞。”許月瑤微抬頭,柔聲開口。
楊束輕笑,“聽娘子的。”
牽著許月瑤的手,楊束走出書房。
“皇上,那兩人還在等。”方壯稟了句。
楊束腳步未停,隨口道,“帶去偏廳。”
走出一段路,許月瑤再次看楊束。
“怎麼了?我俊美到你都走不動道了?”楊束笑瞧許月瑤。
“會不會耽誤了要事?”
“安心吧,娘子的美色雖然誘人,但我還是有理智的。”楊束語氣隨意。
聽他這般說,許月瑤放下心,步伐重新輕快。
“開的挺旺盛啊。”楊束指了指不知名的野花。
一路走走搬搬,住宅不可能回回精致,像這次,園子裡的花不光種類不多,還大都是野的。
一部分自己生長,一部分是侍衛挖來的。
忽略品種,還是非常生機盎然的。
偏廳裡,兩勁裝男子眉心緊擰,楊束不是傾慕清河郡主?為何遲遲不見他們?
該不會真缺根筋到以為他們是奉蕭帝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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