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
管家忙扶住昏過去的馮尚書。
“世子,軍營來信了。”牌九急步到楊束跟前,滿臉激動。
楊束當即擱下筆,將信看完,他笑了出來,“牌九,楊家軍,到手了。”
“恭喜世子!”
“同喜。”楊束重重拍了下牌九的肩膀,“總管一職,非你莫屬。”
“宮裡的?”牌九退後兩步,滿臉悲憤,“士可殺,不可辱!”
“誰稀罕你那二兩肉。”楊束翻了個白眼,沒見過這麼上趕著的。
“擺兩桌,今晚咱們好好喝一杯。”
“真不是宮裡的?”出去之前,牌九不放心的確認。
“你要願意……”
“世子,我去備酒。”牌九一臉肅然。
看著牌九離開的背影,楊束摸了摸下巴,這貨是不是有太監的夢?一提再提的。
搖了搖頭,楊束往外走,可惜他沒給人閹割的愛好。
係上外衣的腰帶,柳韻走向飯桌,剛坐下,她眉頭一皺,捂著嘴到一邊乾嘔。
“二夫人?”紫兒忙倒來水。
“可是受涼了?奴婢請大夫來看看。”
定國王府養了大夫,醫術雖比不得謝戌,但尋常病症,還是能看的。
柳韻漱了口,緩了一會,她輕點頭,心裡隱隱有猜測。
紫兒走後,柳韻手撫上小腹,她這月月事遲了。
大夫來的很快,柳韻伸出手,讓他診脈,心不自覺緊張起來。
“二夫人,葵水可是未至?”
“確實遲了。”柳韻緩緩開口。
大夫一笑,“那就錯不了了,恭喜二夫人,定國王府要有小公子了。”
儘管知道可能是有了,但大夫說出來,柳韻還是有些愣神。
“二夫人,月份還小,這些日子,尤其需要注意。”
“像河蟹這類性寒的,萬萬碰不得。”大夫叮囑注意事項。
“有勞了。”柳韻看向紫兒,紫兒立馬取來荷包,塞給大夫。
“謝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