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什麼,他反正會忍。”楊束掀開帳門,“對待敵人,難道還要客客氣氣的?”
“你平兒在我麵前,可沒好臉色。”
“做人,彆太寬己律人。”
蒙頗踏進帳篷的腳收了回去,楊束的話不中聽,但沒法反駁。
“簡直可惡!”
盛蕊滿臉怒容,楊束在郭奕帳篷前叫囂,不可能不傳到眾人耳朵裡。
“我去找舅舅,必須重懲江川!”
“表姐。”馮清婉拉住她,“幾句口舌之言,鬨大隻是叫我麵上更難堪。”
“那就這麼由著他放肆?”
馮清婉斂眸,大哥重傷,父親尚且忍了,又何況這點事。
“表姐,父親肯定有他的考慮,我們就彆叫他為難了。”
“清婉!”
盛蕊低喊,“你就是太忍著了!”
馮清婉心底苦笑,忍著嗎?不過是知道無人做主,越鬨委屈隻會越大。
“表姐,睡吧。”
馮清婉將盛蕊拉上床,好言安撫她。
郭啟聽親隨說完,挑了挑眉,這江川,還真是條瘋狗,瞧誰都要來一口。
郭奕受辱,郭啟折損暗衛的怒意得到些許緩解。
這一出,也讓眾人更驚疑了,招惹皇子居然都沒事,江川在業國的地位怕是不低。
但既然身份尊貴,又怎麼會成為嫡公主的麵首?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郡王,江川那處防守的極嚴,不亞於皇帝那。”隨從進帳篷,對武祿道。
武祿凝了凝眸,“這其中,絕不簡單。”
“明日,想法子把人弄過來。”
“是。”
隨從離開後,夜靜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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