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裡,馮柏拿過弓,眯眼瞧著楊束,緊接著手一鬆。
在燕國,一個麵首,輪得到他放肆!
箭矢很快,但蒙頗的動作更快,他抽出刀,隻一瞬,就將箭砍落。
楊束側頭看過去,當和馮柏的視線對上,楊束笑了,笑的很開心,真好,是個極討厭的。
揮了下馬鞭,楊束朝蒙頗開口:“去吧,把人抓過來。”
“彆惹我不開心,你知道的,我脾氣不好,心也壞。”
蒙頗冷了臉,朝人群看去,藏在裡麵的近衛,立馬向他走來。
當二十個身手了的的近衛衝進酒樓,馮柏傻了,他沒想到江川帶了這麼多人。
一個玩物而已,也值得費這般心!
業國的嫡公主,簡直荒唐!
“你們敢!我父親是戶部尚書,動了我是什麼後果,你們應該有數。”馮柏麵色極厲。
蒙頗停也未停,戶部尚書?然後呢?
這燕國,早晚要落到楊束手裡,馮家也想威懾住他?不如想想怎麼跟楊束求饒,到時,能死的痛快點。
踢翻馮柏的隨從,蒙頗把馮柏拎到楊束麵前。
“真是下作,沒膽子明著上場,躲暗處射箭。”
“燕國人啊。”楊束拖長音,滿滿的譏諷。
拍了拍馮柏的臉,楊束將人拖到柱子上固定住。
“你要做什麼!”馮柏咆哮。
楊束拿起馮柏射的箭,在手裡轉了轉,閒閒開口,“做什麼?當然是把箭還你。”楊束將弓拉滿。
“江川,我父親是戶部尚書,我若有事,你們這些人一定會給我陪葬!”馮柏慘白著臉怒吼。
楊束放下箭,似是遲疑了。
“你一個玩物,也配放肆!”
“鬆綁!”馮柏眸色陰狠,眼裡盛滿了對楊束的不屑。
楊束看向蒙頗,“鬆綁。”
蒙頗微微驚訝,楊束連公主都敢囚禁,他竟然會因為馮柏的話停手?
這家夥不會對馮清婉舊情未了吧?
胡亂想了想,蒙頗走過去,一刀砍斷了馮柏身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