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那一棍子,快準狠,連一絲停頓都沒有。
他當真是不學無術,四體不勤的廢物?
孫扈眼裡有思索,夜色下,他並沒瞧見前麵陰影處的繩子。
等發覺時,人已經隨著馬往前撲。
孫扈經驗豐富,當即就要翻滾卸去慣性,但他剛一動,整個人就被網了起來。
跟在他身後的衛兵想去營救,一張大網蓋了下來,阻了他們的腳步。
“校尉!”
七八支羽箭飛出,朝孫扈射去。
孫扈眸子一凝,卻無法掙脫大網。
晃動間,他躲了三支,但其他的,都落到身上。
“校尉!”
衛兵已經砍斷擋路的網,衝到孫扈跟前。
他們悲憤的表情都做好了,但看到孫扈的那一刻,所有人愣住了,沒有血?
“去了箭頭。”
一衛兵撿起地上的箭矢,說道。
“誰這麼閒?大晚上的戲耍我們。”
衛兵環顧四周,想把人抓住。
孫扈沉著臉,他當然知道是誰乾的,這要是沒去箭頭,此刻,他已經死了。
“校尉,沒找到人。”
“回去。”孫扈當先邁步。
他已經被楊束得手了三次,以他現在的狀態,隻怕還會著他的道。
“世子,走了。”
楊束吐出嘴裡的草根,“反應過來了,下一次,他會拿出一個校尉該有的謹慎和計謀。”
“睡吧。”
楊束揮手,自顧自躺下。
“校尉,中郎將呢?”
衛兵見孫扈空手回來,不由問道。
“躲起來了,天色已晚,且讓他逍遙逍遙。”孫扈說著越過衛兵,徑直走進營帳。
看著桌上的鞭子,孫扈擰緊了眉,既有些能耐,又為何會那般不堪。
拍去胸口的白灰,孫扈抿著嘴角,在椅子上坐了半個時辰。
天一亮,孫扈領著百人出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