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因何以貌取人。”少年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叫住徐敦。
“你未得見,安知我不能上馬殺敵。”
“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徐敦回過頭,拿過衛兵手裡的長槍,就掃向少年的胸口。
少年舉起手上的拄棍,但兩者力氣不是一個檔次。
看著摔在地上的少年,徐敦麵露譏諷,“就你這,還上陣殺敵呢。”
緊抓著棍子,少年從地上爬起來,“將軍繼續。”
又是一棍,衛肆重摔在地,手肘處劃破深深的口子。
看著再次爬起來的少年,徐敦皺了眉,“我已經同你說了,瓦口關不是你能待的,彆逼我下重手。”
“小子不怕死,小子能殺敵。”
衛肆一字一句,這一次,他沒等徐敦動手,而是主動出擊,這一刻,他的眸子不再無波無瀾,而是如狼般凶狠。
徐敦丟了長槍,一腳把衛肆踹出三米遠。
守關的衛兵,人雖沒動,眼睛都聚集了過去。
“這五次了吧?”有人小聲開口。
他話剛落,就見衛肆拋飛了出去。
“快瞧,又站起來了!”衛兵們聲音下意識大了。
“身板瞧著單薄,還挺耐打的。”
徐敦看著一次比一次凶狠,不要命的衛肆,終是沒再下手,這股子拚命的勁,夠資格留下了。
……
“大哥,楊束那個紈絝是不足為懼,但他手底下有三千多的精兵,咱們還是避避鋒芒。”精瘦的男子憂聲道。
上首,張嶺把酒碗摔桌上,“憑他一個紈絝,三千精兵又如何,咱們未嘗不能搏搏。”
“大哥,楊束是楊老元帥的孫子,傷了他,咱們就是插了翅膀,也會被摁下來打出屎。”
張嶺悶悶喝了口酒,“行了,去通知吧,讓大家夥下山,躲個一月。”
“被個紈絝嚇跑了,這輩子的人算是丟儘了。”
“大哥,皇帝都得讓楊家,咱們有什麼丟人的。”精瘦男子寬慰了一句,下去安排撤退事宜了。
“怎麼還沒到啊。”楊束掀開車簾,火氣極大的吼。
“世子,才走五天,哪有那麼快。”方壯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