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楊束出了屋。
叫上二筒,楊束去了戲園子,聽了會戲,他去後台尋美人,趁機把衣裳換了。
壓了壓草帽,楊束出了戲園子。
“世子,人在馬車裡。”護衛把車簾拉開,方便楊束進去。
少年手腳被捆,嘴上堵了塊布巾,見有人進來,身體往後縮了縮,暗暗戒備。
楊束看著少年,半蹲下,將他的亂發撥開,“想報仇嗎?”
“想就點頭,你隻有一次機會,若不願,我讓他們送你回去。”
楊束話音還沒落,少年就點了頭。
“記住,你叫衛肆,盧陵守將衛知勇的侄子,我會讓人送你出建安,但瓦口關,你得自己去。”
“那地馬匪橫行,是殺匪立功,還是龜縮偷生,看你自己。”
楊束把能證明身份的小布包放在李單麵前。
“帶他出城。”
楊束下了馬車,朝護衛道。
在原地站了會,楊束回了戲園子。
柳韻看了牌九遞來的名單後,最終選了兩個近四十歲,家裡有老有小,話不多的中年男子。
兩人一個叫張鐵,一個叫牛二。
“柳姑娘,是現在見人?還是等世子回來?”
“你定國王府的人,還擔心我使手段?把他們帶來。”柳韻聲音淺淡。
牌九退了出去,一刻鐘後,他把張鐵和牛二帶到了柳韻麵前。
因著楊老爺子暗暗放權,除了最頂尖的那批,其他人,楊束可以隨意調動。
隨口問了兩句,柳韻把人打發了,定國王府的兵,服從上,沒的說。
儘管眼裡有質疑,但不涉及機密的事,問什麼答什麼,語氣平靜,沒有夾槍帶棒。
不需要另外調-教,直接就能用。
天黑透了,楊束才從外麵回來。
“世子,柳韻搬去了扶湘院,挑了張鐵和牛二。”牌九跟楊束彙報。
“她搬家倒是迅速。”楊束搖了搖折扇,“不必乾涉她,隨她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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