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歐南夫妻倆也是一嚇,好好的怎麼突然吐了還暈過去了,他們什麼也沒乾呢,這錢還沒開口借呢。
鄭嫻雅知道了,很快讓小廝把大夫給請進府。
大夫給把了一會兒脈,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身為大夫肯定不能砸了自己的飯碗,於是就問一直貼身伺候的奶娘,歐含秀在暈倒之前都乾了些什麼。
奶娘是真的害怕,如果夫人有個三長兩短,她在鄭府也待不下去,她本是歐含秀的奶娘,可以說是最不希望夫人真出事的那一個,歐含秀如果有事她也討不著好,如果歐含秀死了,那等著她的可能隻有被遣回歐家然後被歐家賣了,但她都那麼一把年紀誰家會要?
那等同於死也是無異。
因此毫無遺漏地從早晨紅豆來之後,給夫人把了脈,說了哪些話怎麼叮囑的,一直到剛才舅老爺跟夫人說話,隻不過沒說具體內容,但大夫心裡有底了。
“都說鄭夫人現在這樣要多休息,你們還拉著她一個勁的說話費神,能不暈嗎?”
大夫的話讓歐南夫妻心裡火燒火燎的。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
“這得看鄭夫人自身恢複了。
鄭夫人本來傷的就是腦袋,需要好生靜養悉心照料!
如果再費神下去,不定是什麼後果。”
大夫再次強調靜養,並且說了淩模兩可的話,給自己鋪墊,這傷了腦袋誰能說的準。
又給開了一張安神藥方,收了診金走了。
大夫走後小廝跟著一起去抓藥,天色漸暗,歐南夫妻不走也得走,何況歐含秀一直沒醒,兩人著急也是無用,歐南明日還要上朝呢。
何況鄭夏一直眼神不滿的瞪著歐南,他可是聽懂了,都是舅舅拉著娘說話,才讓娘費神的。
隻他們不知道的是剛走沒多久,昏迷的歐含秀就醒了。
“夫人您可算醒了,可有哪裡不舒服?”
奶娘第一個發現歐含秀醒了,鄭夏想一頭紮娘懷裡,但也知道娘這會不能衝撞,隻小心叫了一聲娘。
歐含秀輕輕嗯了一聲。
鄭嫻雅見歐含秀醒了正準備回自己的院子。
“嫻雅你留下,我有話跟你說。”
歐含秀本來就是裝暈的,吐是真吐,因為那湯藥實在是太苦了,現在嘴裡還有苦味。
“奶娘我餓了,嫻雅和小夏都還沒吃吧,多準備些。”
“是,老奴這就讓丫鬟去準備。”
奶娘應聲去叫人準備晚飯。
鄭嫻雅本來不想留下的,但是歐含秀自己下床,因為頭暈有些站立不穩,屋裡這會兒也沒丫鬟,她不能站著乾看,萬一又摔倒磕著碰著那真是不得了,不情願也得去扶著。
“你要乾什麼?”
“娘,你乾什麼?
大夫說你要靜養不能動。”
鄭夏到底是孩子發一通脾氣後,娘也沒去哄他,娘也是真的病了,他現在氣也消了,就想讓娘早點好起來,肯定就又變回原來的娘了,所以還是很關心她的。
“我小解,你去外麵看奶娘他們飯菜準備的怎麼樣了。”
看著鄭夏眼裡真切的關懷,歐含秀又不知道要怎麼跟他相處了,隻能慢慢來。
鄭夏聽娘要小解出去了。
鄭嫻雅聽了又把她往回扶,“你等著我叫她們進來伺候你。”
她要叫丫鬟或者歐含秀自己的奶娘進來,伺候她去小解,她才不可能伺候,想給她下馬威,沒門。
這會奶娘也進來了,她不可能自己去廚房端飯菜,這種事吩咐丫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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