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經打算好,即便是家裡的田產不要了,也不能連累紅豆和家鄉菜。
那些東西等他們以後能有能力了,再自己搶回來。
敖縣令看到進來的紅豆和大橋二橋,想起來二橋就是昨日專門在包廂裡伺候他和倪知府的那個店小二。
接下來就是大橋二橋從頭到尾仔細的述說,而紅豆在一旁聽著沒有吱聲,直到兩個孩子說完,敖縣令問她,她才說了自己怎麼認識、留了他們幫著店裡做事給他們吃喝住。
“你們承認不承認搶奪侄子侄女的田產?”
“大人,從古至今,哪家不是這樣做的?
我們養他們兩個大活人,也要給他們吃飯,這兩孩子自己也不能種那地。
我們把他們接到家裡來,把他們家裡的地種了,這有什麼不對?
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
“那你為何不賣你自己的兒女?”
紅豆實在聽不下去,插了一句嘴。
“那是他們胡說?
誰家的女孩長大了還不是要嫁人,我給他找了一戶好人家,讓她從今以後吃喝不愁,她不感謝還汙蔑我這親大伯?”
“啪!”
“說實話!”
“大人可不要被他們的三言兩語給蒙蔽了……”
“冥頑不靈,死不認罪,來人啊,給我打!”
敖縣令也是聽不下去那大伯的狡辯,直接下令杖責。
大堂裡頓時響起劈裡啪啦杖打聲,大伯疼的嗷嗷殺豬叫。
大伯娘見狀嚇的再也不敢有所隱瞞,承認了自己搶占了侄子子女的田產,並且還想把他們都賣了的事實。
敖縣令判他們將田產歸還,因為他們並沒有把大橋和二橋買賣成,所以也構不成罪。
但是因為他們這兩天天天到家鄉菜聚眾鬨事,所以賠償紅豆五兩銀子,可讓兩個人肉疼的差點昏死過去,但是不給也不行,不給就得坐牢至少一個月。
敖縣令這麼做,還是替兩個孩子著想的,兩個孩子以後總歸是要在這裡生活的,直接把事情做得太絕,也怕他們被人戳脊梁骨。
敖縣令還給大橋二橋支了招,他們現在不能回去,地也不能荒廢了,畢竟每年還要上交稅賦,就讓兩孩子先把田產交給村族裡打理,所得也算村族裡共有的,直到他自己有能力守的住再拿回處置。
紅豆也覺得這個辦法好。
大橋二橋的大伯和大伯母已經賠了錢,心裡罵罵咧咧的正準備走呢,都已經要跨出衙門的大堂門檻了,紅豆等著他們出去了也帶著大橋二橋趕緊回家鄉菜,結果大橋拉著二橋又對著敖縣令跪下。
“民女還有一事求大人做主。”
“說。”
敖縣令也是可憐大橋二橋,要不是因為他們遇見了紅豆,估計如今還是乞丐呢,說不定也已經餓死了。
“我與弟弟要自立門戶,與他們斷絕關係,還有家裡的地契房契,也請大人重新幫著做一份,我們想自己拿著。”
大橋一想到今日大伯和大伯娘過來是乾什麼的,她就心中發寒。
雖然現在敖縣令幫他們主持要回了田產,但她和弟弟還是沒有能力把那些田地給保護住,還得白送給村族裡種。
他們也知道隻有這樣才是最好的,畢竟那個村子裡麵沒有一個是好的,讓他們出錢租或買,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已經知道那些人的德性,所以他們姐弟倆想直接斷了所有問題,田產現在給村裡他們不在乎,但有了地契房契,以後要不要是他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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