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也不是沒有過同樣的經曆,最後還不是化險為夷了。
想他叱吒江湖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栽了那麼大的跟頭,都給他等著的!
“大人明鑒,小人才是真正的穆掌櫃!”
穆掌櫃也沒想到那賊人竟然會反咬一口,可是現在他也沒有什麼辦法能證明自己才是真的穆掌櫃,又被那賊人給打得鼻青臉腫的,而他卻又長著自己的臉,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隻知道一個勁的磕頭求大人明鑒。
知縣見狀還真被他給難住了,仔細辨認一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與那完好的確實像,又聽著門口那些老百姓們,也認不出這兩個哪個才是真的穆掌櫃,這就有些讓他頭疼了。
“草民才是真的穆掌櫃!”
“草民才是真的穆掌櫃!
他是假的,求大人明鑒!”
“啪!”
“不可喧嘩!”
真假掌櫃都閉了嘴。
“你是何人?”
知縣看向在場的第四個人,也是一直沒有說過話的武差役。
“小的是營州的差役,這是小的的文牒。”
武差役不慌不忙從進懷裡掏出了牛皮紙包裹著的身份文牒,立馬就有差役過來拿了打開,見沒問題才給了知縣,這防範意識還挺強的。
知縣看了他的身份文牒眉頭深鎖,這事情不但不能越來越簡單,反而越來越讓他迷糊了,這營州的差役到潭州來乾什麼?
要知道兩地之間可是快有兩千裡這麼遠的路,“你所謂何來?
與他們有何關係?
將你所見所聞皆道來。”
“大人,這個說來有點長…還請您先過目這個文牒,就知道小的為何而來。
至於他們二人到底誰是真誰是假,小的並不知情。
小的是昨日即將關城門時進的城,夜宿進了那家客棧,接待小的的正是這位。”
武差役指了假掌櫃。
“隻小的們睡到半夜時,這人朝小的睡的客房裡吹迷煙,小的才起來將他製住,不過當時並不是小的一人。
大人您可先看文牒,小的邊和您說。”
旁邊的差役又來接了武差役手中的另一個厚厚的文牒去,而底下的假掌櫃已經開始額角流汗,他有種直覺,感覺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了!
得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
有了!
“大人不可聽信這小人之言,這小人是假冒的差役!
草民昨日見他時,他穿的並不是這件衣服,顯然這是有備而來!
草民有個親戚是江城的,前不久江城和光州之間的那一片山脈,有一夥著名的馬賊被連鍋給端了,但是其中有一小隊人逃跑了,至今沒能抓到這些人。
他們一共不過十幾人,卻有十二匹馬,穿著卻是普通人,根本就不像買得起馬的樣子,而且還是十二匹。
大人明鑒,他們定是那夥馬賊的餘孽!
他的話不可聽,就是那些文牒還有他身上的差役服定也是偷來的!”
潭州知縣非常想伸手扶額。
這一樁事兒沒完,接連又扯出二樁三樁?
對於光州和江城之間的山脈裡那夥馬賊的事,他早有耳聞。
也是聽說了,是被一個押送流放犯人的差役連同那些流放犯人智取剿了的,不過一共有七八十人逃了十幾個人,至今下落不明,還因此事光州的縣令被抄家砍了腦袋。
不過這會兒手裡的文牒他也看清楚了,是真的,不可能是偽造,並且上麵還有每個州府的知縣蓋的戳,甚至還有幾句批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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