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提前一個小時開工,晚上推遲一個小時下工,中間沒有休息,讓家裡人送飯,沒人送飯的,晚上做好一天的乾糧,早上帶飯,中午可以回家取一趟飯菜。
柳若楠:……
這不是搶收,這是搶命啊!
她……想哭!
好不容易養好的皮膚估計要完蛋,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估計又要跌回原始!
馮蓁蓁偷偷告訴她,去年沒有延遲,也是這般,提早開工,延遲下工。
糧食早一天進糧倉才是最實在的。
話不多說,開乾。
不過,小隊長為了照顧她,把她和張二花分到了一起。
一天時間,兩人就要負責兩畝地的麥子!
割倒,並捆成一捆一捆的摞起來。
柳若楠算了算,一畝地等於666.67平方米,兩畝地,那就是1333.4平方米啊!
她閉著眼睛想了想,1333.4個平方米,那比三個籃球場都大啊!
那真是把這條老命丟了,也乾不完啊!
張二花擔心她使用鐮刀割到手或者割到腿,她割麥子,讓她跟在後麵捆麥子。
這活兒,原主乾過,記憶深處刻有深深的印記,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直接上手。
不過,張二花給她示範了兩次,才讓她上手。
“楠楠啊,不用著急,慢慢來,嬸子一會兒返回來跟你一起捆,乾不完,你李叔,白楊哥晚上過來幫忙。”
張二花看著柳若楠這段時間養白了的皮膚,心疼的說道。
隨即盯著柳若楠看了片刻,把自己頭上的大紅頭巾解了下來。
“你這樣不行,一會兒就把臉劃傷了,來,把頭巾戴上。”
張二花不容柳若楠的反對,硬是把大紅頭巾戴到了柳若楠的頭上,兩臉頰捂住,在下巴處打了一個結。
“嬸兒,真不用,您在前麵割麥子,把臉劃傷咱辦?”
柳若楠極力辯解,說著就要往下解。
好土啊。
還一股子汗腥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