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撥人,讓時間似乎都停滯了下來。
“投降吧,你們已經沒有可反抗的機會了。”
“我大炎,已經全麵接管了高句麗,從今往後,沒有什麼高句麗,也沒有什麼國內城,這裡隻有一個名字,那就是大炎。”
辛棄疾深吸口氣,高喝道。
高句麗的眾多士兵,臉色都是急轉。
乙支文德和高建文的身子,更是搖搖欲墜。
高句麗,沒了!
他們現在,還都轉不過來這個彎,腦子裡混沌一片,整個人,不知所措,呼吸無比炸裂。
不知道過了多久,乙支文德才微微緩了緩,呼吸,總算是平穩了些許,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國內城,沒了!
高句麗,也沒了!
他們,難道真要投降?成為俘虜?
他乙支文德不甘心!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國內城的城門,突然開了。
嘩啦….
頓時,無數高句麗士兵,都從駭然和震撼中驚醒了過來,他們眼眸死死盯著城門,手中的兵刃,可以說是用儘了全力拿著,甚至於拿著的有些讓手哆嗦了。
乙支文德和高建文,也都是顫抖著把腰間的配劍拔了出來。
海軍出擊!
空軍出擊!
辛棄疾和鄭成功,鄭一嫂和鄭和全都走了出來。
但,他們完全看都沒有看高句麗士兵一眼,現在,說句不好聽的,這些高句麗士兵能站在這裡,就已經是對他們莫大的恩賜,也是他們身體所支撐的最後的能量。
現在,
他們彆說衝鋒,彆說打仗了,就連跑的力氣都沒了!
不足為慮!
大軍,直接排列出了一個通道。
辛棄疾,鄭成功,鄭一嫂和鄭和等將領,一直快步朝著前方走去。
無他,
因為,陛下到了!.
…….….….….….
月神橋。
李寬站在橋上,望著不遠處的國內城。
巍峨,宏偉!
不得不說,這是一座古城,在這片土地上的曆史中,有著巨大的輝煌和名氣。
不過現在麼。
從今往後,這座城池的所有曆史,都將由大炎來書寫!
“陛下,前麵,辛將軍,鄭將軍他們都已經出來列隊迎接陛下您了。”
“而且,高句麗的士兵,也都在周圍,估計昨天晚上,他們真的在國內城城外等了一夜。”
“現在,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子,這群家夥….”
“陛下,請!”
陳慶之用望遠鏡望著國內城城門處,看著飄揚的大炎旗幟,望著密密麻麻的人頭,急忙說道。
李寬笑笑,不由得深吸了口氣。
抬頭,望了眼蒼穹。
今天,是個大晴天,一掃昨日的陰霾,天高雲闊,風輕雲淡,是個滅國的好日子。
李寬朝前走去。
大軍緊隨其後。
“陛下,陛下!”
“臣辛棄疾,拜見陛下!”
“臣鄭成功,拜見陛下!”
“….….”
離得老遠,
辛棄疾,鄭成功他們都已經衝過來了,興奮的吼道,然後,直接跪在了李寬的麵前。
“起來吧,這一次,你們都做的不錯。”
李寬笑著說道。
眾人起身,
而後,簇擁著李寬,朝著國內城走去。
“恭迎陛下,陛下萬歲!”
“恭迎陛下,陛下萬歲!”
“恭迎陛下,陛下萬歲!”
“….….”
兩側勾勒成人行通道的大炎海軍和空軍,激動的嘶吼而出,聲音齊齊,震天蒼穹,乾坤撼動。
而周圍的那些高句麗士兵,都已經傻了。
他們隻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擊穿了。
乙支文德和高建文兩人,也是死死盯著李寬。
盯著那血紅的雙眸,全都是駭然和不可思議。
這….
這就是大炎的皇帝?
這就是天底下最最神秘的皇帝?
他….怎麼那麼年輕。
看上去,不過隻有十餘歲罷了。
他是大炎皇帝?
這怎麼可能?!
這不就是一位少年罷了,自己是敗在了他的手下?
而且,
大炎皇帝此刻,竟然就在遼東城中。
咕咚….
兩人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全都是不可思議。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壓根無法讓人相信!
他們的目光,隨著李寬的步伐而移動。
李寬路過兩人時,步伐仍舊平緩,隻是開口說了句:“拿下吧,進城,宣告他們的結束。”
說著,
李寬已經越過了兩人,直接朝著國內城城內走去。
立馬,有士兵上來,把所有高句麗士兵全部圍了起來,可怕的弓箭,對準了高句麗士兵。
噗通….
乙支文德和高建文,堅持了那麼久,但現在終於堅持不住了。
他們沒有理會那些包圍了他的大炎士兵,目光,仍舊是死死盯著李寬的背影。
少年雖然年輕,但溫潤如玉!
而且那種一往無前,可那種俯視蒼生的感覺,橫亙於兩人身上,壓的他們,完全呼吸不過來。
這,才是帝王!
這,才是他們該跪拜的帝王!
乙支文德和高建文,下意識的就跪了下去。
他們的呼吸,急促猶如鼓風機般。
陳慶之看著兩人,輕輕一笑,等到李寬走進了城中,才讓人把他們壓著,帶進了國內城中。
….….….….….….
王城。
一處偏殿中。
曾經的高句麗王淵蓋蘇文,還有他的大批嬪妃,宮女,太監,都被關在這裡。
淵蓋蘇文麵如死灰。
他望著那低矮的窗戶,又望著那緊閉的雙門。
還望著從門縫中,從窗戶中投射進來的陽光。
一動不動,仿佛一塊石頭。
“嗚嗚嗚….怎麼辦?王上,咱們怎麼辦了?”
“要死了要死了,沒用的乙支文德和高建文,一群沒用的家夥,四十萬大軍都擋不住大炎的軍隊。”
“咱們以後怎麼辦啊?他們不會殺了咱們吧?那大炎皇帝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嗚嗚….咱們肯定是死定了。”
“….….”
房間中,不少人都在哭泣著。
她們的眼睛都已經紅腫不堪了,一看就是哭喪了很長時間了。
但淵蓋蘇文,沒有理她們這群人。
他已經完全不在乎了。
自己都快要死了,還在乎她們乾什麼?
他們忍受著饑餓,忍受著各種囚禁的折磨,什麼王上的尊貴,什麼嬪妃的尊貴,統統沒有了。
他們隻有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生存的期望。
(本章完)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