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天策上將怒火,大唐豈是小小雁雲_大唐:質子十年,率百萬大軍歸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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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天策上將怒火,大唐豈是小小雁雲(1 / 2)

第79章∶天策上將怒火,大唐豈是小小雁雲城能挑釁!

褚遂良笑著點點頭。

鄭元洲看在眼中,不禁感歎:“你們家殿下,還真是可怕,不僅從突厥逃了,還能把雁雲城打下來。”

這,多多少少,有些駭人聽聞…

鄭元洲在心裡補上一句。

同時。

也越來越感覺,老爺子答應與楚王部合作,是很對的選擇。

他們的潛力,包括楚王的潛力,真是,太大了…

“那他在雁雲城紮穩腳跟了嗎?”

鄭元洲問道。

如果他沒記錯,那邊人還挺恨楚王的。

褚遂良笑道:“應該是紮穩了,畢竟殿下不是直麵那些雁雲城土著,而是以楊寬稱之。”

“信上說,雁雲城百姓有三十多萬,雖武裝軍隊全部被清除,但數量還是很多。”

“不過,殿下賬下的人馬也不少,單是軍隊就多達兩萬眾,足以用武力鎮壓整座雁雲城。”

兩萬多軍隊….…

鄭元洲微微錯愕。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

當初楚王離開大唐,是孑然一身的。

才過去幾個月,結果….賬下,還是在塞外的賬下,竟然聚集起來了兩萬多士兵!

一介質子,到成為擁兵兩萬眾的帝王。

這….這….

鄭元洲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覺得楚王….不愧為世人尊稱的戰神人物。

也不愧讓江東人馬,炙熱追隨。

“那子民呢?屬於他的漢人子民多少?”

鄭元洲問道。

褚遂良想了想,回道:“四萬左右。”

“這是什麼時候的消息?”

鄭元洲再次問道。

如今時代,消息傳遞具有滯後性,他想問清楚點,去更清楚的….了解這位合作集團的頭目。

“一個月前。”

褚遂良想了想,接著道:“信是我們王之左翼早上收到的,信上時間的確是一個月前,現在一個月過去,想來勢力會得到更大的擴張才是。”

一個月擴張勢力,挺難的。

畢竟是在塞外之地。

是個人都很難相信,包括鄭元洲也是如此。

但這是….那個男人,是那個,男人啊….

鄭元洲第一次對某個人,感覺到深深地忌憚,他是滎陽鄭氏的下任家主,按理來說不該如此。

可他意識,卻是止不住的忌憚。

“楚王,他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鄭元洲用轉移話題,去掩蓋自己的忌憚。

褚遂良笑道:“鄭代家主,還是那句話,短則半年,長則十年。”

鄭元洲點點頭,也沒多糾結這件事。

而也在同時,褚遂良從懷裡出取出來一封信,笑道:“嫦娥小姐,這是殿下托我們交給您的。”

“啊?”鄭嫦娥小眼眸錯愕至極:“給….給我的?”

她小手手指還指向自己,滿臉不敢置信。

褚遂良笑著點頭:“不錯,我們江東送去雁雲城的信,上麵已經明確說明您的存在,還說您將成為未來的皇後,所以….”

褚遂良還沒說完,鄭嫦娥便驚恐打斷。

“什….什麼!你們和殿下說了我的存在?”

“嗯。”

“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

小丫頭頓時小臉緋紅,臉色驚慌。

此刻。

如果有人用手摸鄭嫦娥的臉蛋,估計都能燙到。

一旁鄭元洲取笑道:“怎麼,嫦娥,不想嫁給楚王啊?”

“不,爹爹,我….我不是….隻是….隻是….”鄭嫦娥話語扭捏。

鄭元洲直接笑道:“不是?那不就得了,早晚楚王都要知道的,提早知道更好不過,讓他心中有你,知道自己有位皇後在家等著他來娶,省的在外麵亂搞,弄回來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讓伱看著不順眼。”

那炎國帝王“楊寬”聲名顯赫,不是因為他篡位,這種國外皇家內部事吸引不了百姓眼球,是因為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才讓百姓們膾炙人口。

那就是,他娶了蕭皇後!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娛樂類消息都更讓百姓們或者人們談及。

後世就好比軍事武器更迭、國防、消防等等沒多少人關注,反倒是娛樂類消息層出不窮,更具有吸引力。

而蕭皇後之美色,世人皆知。

那楊寬貴為楊氏宗親,剛上任就娶他爺爺的皇後,這事,說來與議論,不比那所謂的篡位更有趣?

也正因此,鄭元洲也是知道,才是說出略顯陰陽怪氣的話。

褚遂良笑了一聲,當做充耳不聞,看向鄭嫦娥,笑道:“嫦娥小姐,何不打開看看?”

他將信遞了過去。

鄭嫦娥臉色羞紅,接過來這一封….不太尋常的信。

是的,不太尋常。

信上整體偏粉紅色,也不知道怎麼做的。

反正鄭嫦娥看著好好看。

手小心翼翼舉著信,她內心五味雜陳。

有關於殿下的記憶,隻有那麼一次見麵,還是她窺視著他。

其他的。

就都是傳聞了。

什麼楚王殿下攻下合肥啊,什麼楚王殿下又救走多少多少人,什麼楚王與秦王合兵一處破敵之類的。

諸多諸多。

可以說,兩人從來就沒有交集的地方。

倘若當時不是爺爺提起,楚王也隻會是她心裡永遠藏著的初戀,不曾….擁有過,隻可遠觀的初戀。

而這封信….

卻是讓他們兩條本不該交集的平行線,徹底交集。

鄭嫦娥內心緊張極了,撲通撲通直跳,聽的比什麼時候都清楚,仿佛全天下都隻剩下自己的心跳聲。

楚王殿下,他….會怎樣說我?

她既好奇,又期待的小心翼翼打開信。

不過打開一半,卻是停下。

因為她發現自己老爹,正饒有興趣偷窺呢。

“可惡!爹,你不許看!!”

她羞死了。

“哈哈哈,好,不看不看!”

鄭元洲趕緊收回眼神,自顧自吃著菜。

鄭嫦娥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接著打開。

然後拿起了信。

【致嫦娥。】

【嫦娥,你的事情,我都聽左翼他們說了,如果說聯姻是你我兩家合作的必備條件,那我李寬自然毫無異議。】

【我江東需要你們鄭家,我也,需要你們鄭家,所以我們必會完婚。】

【當然,嫦娥,不要因此就認為我李寬,對你毫無感情,事實恰恰相反,我會很認真對待每一份關係,就比如你是我夫人這件事,未來等我回來,我會讓你感受到來自我那炙熱的情感,隻寄托給夫人,也隻有夫人才能知道的情感,同時也希望你,能靠在我懷裡,因為未來,我想、甚至是要成為你的避風港,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是,一輩子….】

一輩子….

鄭嫦娥小眼眸變得柔軟,原來,殿下真的,願意保護她….

恍惚的,她眼中不禁出現一副畫麵。

大雨滂沱,雷聲震耳欲聾。

她怕打雷,害怕得縮在角落裡,而他,則溫柔的抱著她,嘴裡呢喃不用怕,一切有他。

啊啊啊!

鄭嫦娥想到這,臉色更加紅透了。

少女總懷春。

她也不例外。

“嫦娥,怎麼了?看你臉那麼紅,不太好吧?要不爹給你找個大夫?剛好這次過來,爹也把家裡最好的大夫帶過來了。”

鄭元洲身為人父,怎能不知道女兒為何臉紅?

之所以說,還是逗逗罷了。

“不,不用!爹,我沒事!”

“真的?”

“真的,哎呀,氣死我啦,吃你的豬肉!!”

鄭嫦娥猛的夾起一塊豬肉,塞到了鄭元洲嘴裡,妄圖堵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巴。

她還沒看完呢。

可不想爹爹打擾。

眼見老爹消停,鄭嫦娥繼續往下看。

【小嫦娥,哈哈!這麼喊你應該沒問題把?畢竟看他們寫的,你是八歲。】

鄭嫦娥嘟著小嘴,嘟噥吐槽道:“殿下,我生辰過了,已經九歲了。”

她繼續看。

【對了,也不能說八歲,他們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了,距離你生辰【生日】隻有半個月,也不知道這封信寄到江東是什麼時候,但想來是過了你生辰。】

【原諒我,今年無法給你過生辰,但小嫦娥,我發自內心的,祝你生辰快樂,我也會送你生辰禮物。】

鄭嫦娥看在眼裡,小眼眸濕潤,小小下巴都嘟著往外翹去:“殿下….”

她呢喃著,哭泣著。

是喜極而泣。

“嫦娥,你怎麼哭了?楚王欺負你了?”

“要不要爹爹,去給你討回公道?”

鄭元洲笑著問道。

聞言,鄭嫦娥惆悵的心被衝散大半,頓時氣呼呼道:“爹!你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氣死我了,殿下怎麼會欺負我!他寵著我還來不及呢!”

“殿下都記得我生辰,爹,你呢?你記得了嗎?”

“什麼?”鄭元洲錯愕至極,整個人都傻掉了。

不是吧?

這楚王這麼會?通過信件往來,還是江東給他的信件就把女兒生辰記住,還特地道賀,這麼會的嗎?

他錯愕之後回神,咳嗽一聲:“咳咳,爹,爹這不是太忙了嗎,以後給你補,要不….今天?”

“啊啊啊,氣死啦,爹,你滾呀!彆說話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鄭嫦娥從來沒有一天是比今天,更加嫌棄自己老爹。

鄭元洲訕訕一笑:“爹錯了,爹錯了。”

早知道楚王信裡這麼會說,他就不取笑女兒了,省的被埋汰。

“哼!爹,我可不理你!”

鄭嫦娥生氣了,直接扭過頭不看鄭元洲,然後滿臉期待看向褚遂良:“褚先生,殿下給我的禮物,那個,那個那個,就是說….”

她說話斷斷續續,越說聲音越小。

褚遂良心領神會,取出一枚毛筆:“這是隨那信一起寄過來的,起初我以為殿下寄錯了,又或者有其他用處,所以給扣押下來,沒想到是殿下給您的生辰禮物,對不住啊,嫦娥小姐。”

鄭嫦娥連忙擺手:“沒事沒事!褚先生不必自責!”

她安慰著褚遂良,隨後接過來毛筆。

很普通的一隻毛筆呢。

也不知有什麼用處。

鄭嫦娥繼續看信。

【禮物是我一直用來書寫的毛筆,小嫦娥,不是不想送你好東西,隻是….信鴿傳信,重量實在有限。】

原來如此。

鄭嫦娥小小眼眸閃爍,原來這是殿下一直用的。

她抱著毛筆,死死的抱著,小心翼翼的抱著….

間隔兩地的二人,仿佛因為這隻毛筆聯係起來,她也仿佛,幻象到他用這隻毛筆寫字的場景,此刻的她也手持毛筆,她與他,就好像在共同奮戰呢….

一隻普普通通的毛筆,因為意義非凡,其本身也不在平凡。

鄭嫦娥事若重寶,這是殿下送給自己的第一件東西呢,她打算以後都帶著,永遠不能遺忘。

然後。

等殿下回來,帶著毛筆去找他!

讓毛筆物歸原主,也讓他知道,自己把毛筆保護的很好呢,沒有讓毛筆受委屈。

鄭嫦娥如獲至寶的將毛筆收下,對她而言這毛筆比千金萬金都重要。

隨後,繼續看下去。

【小嫦娥,他們信裡還說你總有股生疏感,事實上也的確,江東不是你知根知底的家,但它以後會的,它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它是….你我二人的家。】

【所以,儘情的胡鬨吧,展現你的本性!如在開封城一樣,它是你的家,永遠不會怪你胡鬨!】

鄭嫦娥看到這,眼眸濕潤:“殿下….”

她內心仿佛有什麼被觸動了,被自家殿下的這段話給觸動。

揉揉眼淚,繼續往下看。

【小嫦娥,你我第一次聯絡,暫時先說這些,而未來,等我回來,我會帶你,去看,不一樣的風景,世間隻有你我二人可看的,風景….】

信到此處就停了。

鄭嫦娥不死心,還想看殿下執字,努力的找著下文,試圖還想看到殿下對自己所說的話,但確確實實到底了。

她不禁有些失落。

要是殿下還能再多說一些,甚至是在眼前,這多好啊….

鄭嫦娥小眼眸閃爍:“殿下,等您回來嗎,我會等的,無論多久。”

小小的眸子裡,滿是堅定。

“怎麼,看完了?”

鄭元洲問道。

看著眼前的爹爹,其實在他沒來之前,鄭嫦娥是很期待的,畢竟好久沒見過家鄉裡的人了。

但現在,她卻很嫌棄他。

“是啊,爹!看完啦!”

雖然嫌棄,但還是回複迅速。

“哈哈,那就吃飯吧,繼續吃飯!”

“好!”

鄭嫦娥點點頭,不過沒有動筷子,而是看向褚遂良:“褚先生,我能給殿下寫信嘛?我….想他了。”

話語後半段,害羞至極。

褚遂良笑道:“當然可以!畢竟,您可是殿下未過門的夫人,甚至是我江東未來的皇後,整個江東,就沒有比您更有資格給殿下寄信的。”

聲音高昂。

一旁鄭元洲吃飯都頓了下,然後笑了下,這才繼續吃。

而鄭嫦娥則滿臉期待:“好!謝謝褚先生,我等會吃完飯就給殿下寫信!”

“嗚嗚嗚,我有好多委屈,要和殿下說,哼哼,信裡我要通通說完!”

鄭嫦娥已然把楚王當成自己人了,沒有任何需要隱瞞的….自己人。

褚遂良笑著答應。

隨後一群人接著吃飯,吃的差不多了,鄭元洲便開口道:“好了,褚先生,我也該返回開封了。”

褚遂良愣住:“這麼快?不多住住?”

鄭嫦娥也是滿臉驚訝:“爹,你這麼快回去?”

雖然她嘴上嫌棄自己爹爹,但還是很希望他留下來的。

畢竟,她已經好久好久沒見過親人。

“哈哈哈,不用了,該了解的都差不多了,而且楚王占據雁雲城,割據一方,當屬震撼人心,我得回去親自和老爺子說這事。”

“說起來,嫦娥,你呢,和爹回去段時間不?看你在江東過的挺水深火熱的。”

鄭元洲看向鄭嫦娥。

鄭嫦娥嘟著小嘴道:“那是以前,現在我想繼續留在江東。”

“噢?為何?”

“因為….”

鄭嫦娥雙手握著毛筆,小小眼眸直視那遠方:“因為,我要等殿下回來,而且,殿下說了呢,這裡也是我的家。”

鄭元洲眼眸閃爍,而後朗聲笑道:“哈哈哈,好!那爹就自己回去!!”

“走了,嫦娥你記得多保重,褚先生,你也彆送我了。”

隨口寒暄幾句,鄭元洲便帶著十幾個人離開,這些都是他從開封帶來的,現在離開自當一起。

一路趕著,到了碼頭。

眾多家衛都上了船,見鄭元洲還在原地,便有一人喊道:“代家主,我們該走了。”

鄭元洲還在看著江東,聽到這聲這才回過神笑道:“好!”

他走進船裡,然後繼續眺望江東,目光銳利如箭,仿佛洞穿空間與距離,看到極遠之外的王之左翼,淺笑道:“江東,真是有意思。”

“王之左翼,但願你能帶領他們,擋住天策上將的進攻,等待著….那個男人的回來….”

….….….….….….

另一邊。

綠騾將鄭嫦娥送回住所後,便往建安城外走。

他一個人走,慢慢的走,安靜的走….…

與路上紛亂的人流與人聲,毫不相乾。

而直到離開了建安城,他耳邊吵鬨聲音才逐漸停止。

到了某處森林,周圍的一切,才徹底回歸平靜。

隻剩下大自然與生俱來的聲音。

但在下一刻。

他周圍草叢湧動,而後有十幾個身穿綠袍之人走出。

這十幾個綠袍之人,全都是綠騾的徒弟。

七色道人行走世間,可謂是門人無數。

此刻。

眾人朗聲拱手道:“師傅!”

綠騾點點頭:“說吧,什麼事,讓為師特地過來一趟,還不能在信裡說。”

是他們喊綠騾過來的,用信件。

一名綠袍人看了看附近,確定沒人,便湊近開口道:“師傅,抓到了來自長安城的家夥,這才喊您過來。”

綠騾眼眸微眯:“長安城?你確定?”

這倒是有點出乎意料。

如果說是現在抓住長安城的家夥,那這被抓住的人,至少是一個月前,甚至是兩個月前從長安城出發的。

天策上將,那麼早的,就打起江東主意了?

他臉色凝重。

“師傅,確定。”

“總共六人,其餘五個死了,俘虜一個,我讓人給您帶過來!”

這人說完揮揮手,立刻有其他綠袍人扛著麻袋過來。

等來到綠騾眼前,便當他的麵解開麻袋口子,刹那之間一個被五花大綁之人出現眼前。

“拿開捂住他嘴巴的布。”

綠騾吩咐。

“是!”

將那布拿開,那人凶狠的眼神變得肆意:“江東?你們還在守著那個楚王,他都死了!何不投降陛下?”

“陛下之威,可不是你們能擋!需知,識時務者為俊傑!”

經曆了多重刑法,他身份已經暴露,所以一開口便直言不諱。

綠騾笑了一聲:“這麼說,是天策上將派你來的?”

那人也笑,與榮有焉:“不,我家主人是長孫無忌長孫仆射!”

長孫無忌!

一聽到這個名字,綠騾目光都變得凶狠,但很快又恢複正常。

他來到那人麵前,開口笑道:“那你家主人,可知道我們為何不降嗎?畢竟,楚王殿下已經離開許久,再深的信仰也得屈服於現實,可我們沒有,還在江東以楚王之名、楚王之人行事?”

“這是為何,你家主人可知?”

那人搖了搖頭。

這也是他此行的探查目的之一。

“那我來告訴你吧。”

綠騾低下身體,湊近那人耳邊:“因為,我家殿下還活著。”

那人瞬間瞪大眼睛!

想要開口,但卻被綠騾死死捂住嘴巴。

“而且,殿下他,還攻下了雁雲城。”

“是的,沒錯,他成為了,炎國國主。”

那人眼睛瞪大到極致!

而他依舊不能開口,甚至有絲絲鮮血從綠騾捂住他嘴巴的手中流出。

這….原來!

綠騾是一邊說,一邊用空著的手把匕首刺入那人心臟。

那人掙紮了幾秒,接著,便….再也沒有了聲音。

而始作俑者綠騾,就仿佛沒看到這一幕,眼神充滿狂熱的說道:“為何依舊追隨他?因為,他能給我們,帶來希望啊!!”

“繼續改變這個江東,甚至是,改變整個大唐的希望!!”

他張開雙手,如迎神般目光充滿炙熱。

不。

或許,那個男人….

他在江東,就是神….

而從今日起,或者是更早之前,屬於大唐與江東的暗麵交鋒,情報戰細作戰等等,已經正式的….開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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