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笑了笑,攬住了她的小蠻腰,再順勢就拽進了懷中,坐在了腿上!
望著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他強壓住了心裡邊衝動,道:
“你又在說什麼胡話?這幾天也沒怎麼忙碌呀?可是晚上冷落了你?”
“這…”
杜如顏鬨了個大紅臉,咬了咬銀牙,卻也無可奈何。
女孩子家家,終究臉皮子較薄,以往比較高冷些,還能夠將李寬噎得說不出話來,如今
卻是不成了!
李寬見著她這樣,不禁笑了一聲。
不過他心裡還是有數的,並未做的太過火,就在杜如顏越發不好意思的時候,趕忙一臉正色道
“其實也還行!無非就是一些瑣屑的事兒,等所有事兒都走向正軌後,也就沒那麼麻煩了“”
李寬在安慰著。
相對於以往那種整日裡躺在搖搖椅上,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那肯定沒那麼自在了。
但也算不得什麼,一步一步按部就班來,也就差不多完事兒了!
等完成了布局,他就安心做一個幕後大佬,也能夠把控全世界的局勢,那還不是美滋滋?
未來的走向究竟如何,那暫且不論!
反正李寬為的就是打造一個無比強悍大炎帝國,告知全世界乃至是位於曆史下遊的所有人
這兒,曾經有過一個大炎!
鐵騎過處、兵鋒所指,即為炎之疆域!
“咦惹?姐姐,姐夫!你們在乾什麼哦?羞羞羞!”
一道嬌憨的聲音響起。
兩人趕忙尋聲望了過去,就見著小妍妍正赤著腳站在門口,還用小手兒捂住了雙眼
不過這小妮子卻還透著指尖的縫隙,正在偷看著。
古靈精怪!
杜如顏嘴角一陣抽搐著,趕忙從他的懷中站了起來還整理了一下衣裳。
李寬則是在憋著笑,一臉無辜。
“笑?你還笑?”
她跺了跺腳,卻也拿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家夥沒什麼法子
“咳!小妍妍,你可看到什麼了?”
他趕忙咳嗽連聲,還衝著小蘿莉眨了眨眼。
“沒沒看到什麼呀?姐姐,偶的冰糕吃沒了,還要”
小妍妍的小臉蛋上儘是迷茫,在提及吃的時候又有幾抹狡黠之色浮現,嘟著粉嘟嘟的小嘴兒道。
“還吃?你今兒都吃了多少了?也不怕鬨肚子!不準!”
杜如顏沒好氣道。
一碼歸一碼,這時候絕對就不能慣著,否則這小丫頭準又能折騰一點兒事出來。
“哦!姐夫”
小蘿莉將無辜的大眼望向了李寬,撒著嬌。
“欸!小妍妍真乖!”
他咧了咧嘴兒,還不忘讚揚一聲,卻也沒有任何動作。
“哼!”
小蘿莉撅著張小嘴兒,一臉的不高興之色。
本圓姐想要什麼,心裡沒點數?
還缺了你一句讚揚似的!
兩天後。
程處默、秦懷玉、程處弼這四五個小紈絝,悄咪咪就將李寬拉了出去,說要去找點‘樂子’。
“哦嗬?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什麼時候你們去蕭灑,還能想得到我了?”李寬好奇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戒!
李寬和他們,以前就是同齡人,所以關係還是挺不錯的。
李寬跟秦懷玉、程處默這幾個紈絝的年紀也差不了多遠,頂多也就大個幾歲的樣子,說是同齡人
也不為過吧?
隻不過李寬,比秦懷玉還大了一個輩分,並且名望、功績也都不在一個層次上,這也導致他跟長安這一幫子紈絝。
接觸並不怎麼多!
不過還真彆說,除了在大街上瞧不順眼了,順帶出手將這些瓜慫給狠揍一頓外,他跟眾紈絝的交集…
還真的是少而又少!
而在長安,紈絝的圈子也分了好幾種!
秦懷玉、程處默這些個功勳子弟、並且父輩也都是軍中大佬的,算得上是一種。
關隴集團的元氏、獨孤家等,也就是長孫衝、獨孤傷元景這幫小紈絝,那也是廝混在一塊兒的。
還有皇子李佑、李愔以及一乾玩伴,比如杜荷、房遺愛等等!
至於各大世家大族之間的紈絝,那就更多了!
這一圈子也比較亂,小團體更是難以計數,怕也得有十幾二十個,關係真可謂是錯綜複雜。
一行人正走在朱雀街上。
這一趟,李寬之所以會跑出來,還是因著這幾個紈絝說要帶他找點樂子,去吃一吃飯,長長見識什麼的。
肯定有問題!
而在聽到他的疑惑後,程處默憨厚一笑“寬哥,俺們這幾個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嘿嘿!”
尉遲寶慶也嚷嚷道
“那可不?不就是吃個飯嗎?這有啥的?要不是俺娘一直在想著法子削減月錢,俺們老早就帶你去水仙居了!”
“啥?什麼居?”
李寬眨了眨眼,跟個丈二和尚似的摸不著頭腦,有點懵圈。
這名字…
貌似有點熟悉!
“就是水仙…”
尉遲寶慶還滿臉的不在乎之色,就想繼續禿嚕而出卻是被秦懷玉惡狠狠一瞪,隨即更是被捂住了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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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希匹!水仙居?”
李寬聽清了,也反應了過來,瞪大了眼,還頗為熟練地罵了句娘。
水仙居,乃是雁雲城數一數二的大青樓!
他這是被這幫紈絝帶去
嫖?
呸!
是喝花酒!
“哈哈哈!寬哥兒,不就是水仙居嗎?有啥好怕的?瞧你這模樣,就跟要去龍潭虎穴似的!”
程家的老三程處弼開口了。
“莫得事莫得事!那兒可隱秘了,還有不少的雅間,隻要小舅你不想暴露身份,就斷不可能被…”
秦懷玉也臉色姍姍。
聽聽,把小舅帶出去喝花酒,這還是人乾的事兒嗎?他相信,這件事兒倘若傳回了翼國公府
怕是得在家裡禁足一個月!
並且還得被杜如晦、秦妃給聯合毒打幾頓!
李寬無語了。
其實在這年頭,男人也都講究個三妻四妾,這去喝花酒也是一件比較正常的事兒。
時代的背景不同,那肯定不能用後世的那一套思維去想問題!
畢竟在大宋的時候,逛青樓都能被稱之為一件文雅之事兒,那些所謂的大文豪,又有哪個不是醉倒在溫柔鄉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