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蓄意汙蔑,我可不會顧及同僚之情啊!再者,這可是陛下麵前,我看你到底要如何胡說八道!”
“馮相,您也彆急呀……”
陳平聽了,故作害怕,“陳平,萬死也不敢汙蔑您不是?而且,我沒說是您打的呀……”
恩?
不是?
聽了陳平的話,眾人反而又是一愣。
啥情況?
這你剛才不是說是馮去疾嗎?怎麼轉眼間又說不是了?
“陳平,到底是什麼意思?”
嬴政不禁問道,“你且說明白!”
“諾!”
陳平這才說道,“稟陛下,臣其實,也並不清楚到底是誰打的,因為那人打了臣一拳之後,罵了我幾句,他就匆忙的轉頭跑了!人沒看清,不過,這話我倒是聽清了……”
“哦?他說什麼?”
嬴政聽了,心裡一動,馬上問道。
“陛下,那人說,彆看你陳平現在是受了陛下的賞賜,能跟著大公子扶蘇,但是你也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長安侯馮征,他再怎麼樣也護衛不了你,你要想在鹹陽城,在關中呆下去得找到真的大樹靠山,否則的話定會讓你寸步難行!”
恩……恩?
我特麼?
聽到陳平這一番話之後,馮去疾頓時臉都綠了。
麻麻地,你都這麼說了,你乾脆直接喊我名字得了!
在鹹陽城敢這麼說話的,那還能有幾個?
這是不怎麼把扶蘇放在眼裡,更是不把扶蘇放在眼裡,那還能有誰呀?
至少這身份地位一比,就知道,完全不超過一把手啊!
而且,也幾乎,就能鎖定他馮去疾一人了。
因為除了他之外,彆人要麼沒這個地位,要麼沒這個必要,而隻有他和馮征多有矛盾,這幾乎已經不是秘密了。
“陛下,這,這絕對不是臣的人所為!”
馮去疾聽了,馬上說道,“請陛下明察,臣,斷然不會有任何不尊不敬之心,臣,天地可鑒,日月可明!”
“唉,馮相,你彆急啊……”
嬴政笑了一聲,“他不是說了,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動的手是吧?馮相,他又沒說是你……”
他不知道?
馮去疾心說,他剛才都直接要把我身份說出來了,這說與不說還有什麼區彆嗎?
“陛下,這,臣怕的是,有小人作祟故意誣陷微臣。”
馮去疾聽了,趕緊說道。
“這倒不會,朕,自然不會讓馮相蒙冤。”
嬴政一笑,卻是又看了眼陳平。
他心說,這陳平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直接這麼去懟馮去疾?他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
噝……
莫非是……
嬴政心裡一動,馬上又說道,“陳平啊,既如此那也是和人馮相沒有關係,你為何剛才說此事可能與馮相有關?”
是啊!
眾人聽了全都點了點頭,然後全都看向陳平,一個個怒目而視。
看你要說出什麼來!
“陛下,這,臣原本,也自然不敢也不想把此事網馮象身上牽扯,畢竟臣與馮相無任何瓜葛,仇怨……不過……”
說著,陳平話音一轉,“但是,奈何,臣還找到了點很為關鍵的證據,隻是,心裡仍舊存疑……所以,剛才臣上了殿之後,才小心的看了幾眼馮相,想著,能不能單獨和馮相說幾句來著……”
恩……恩?
我特麼?
是這樣嗎?
是這樣啊……
聽了陳平的話之後,嬴政心裡頓時一樂。
哦,原來剛才那幾眼是你故意的,意圖,竟然在這裡呀?
嬴政這才明白,陳平剛才那舉動,是故意拿來騙人的。
好家夥,這可真的是好家夥。
嗬嗬,這種損招,頗有馮征的風骨啊!
什麼?
你特麼,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馮去疾聽了,人都要氣炸了。
你剛才眼睛撇向我,是這個意思嗎?你怕是故意的吧!
還說什麼找到了很為關鍵的證據?
你找到錘子的證據!
我馮去疾,行得正,坐得直,我又真的不曾派任何人去對你下手,你能有什麼關於我的證據?
你怕是在放屁吧?
嗬,我……
恩?
等會!
突然之間,馮去疾想到了什麼,頓時臉色猛地一僵。
麻麻地,我的玉佩!
這狗日的家夥,他剛才誆騙了我的玉佩!
麻麻地,他真是好歹毒的心呀,我剛才怎麼就完全沒想到呢?
畜生啊,這可是真的畜生啊!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畜生的人?
我好心算計你,結果還被你給算計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