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是每個人都是韓信,大多數人基本上也就真的是自命不凡。
說逼格吧,能拿出一些,說真本事吧,還真就沒有。
你說煩不煩?
“……”
韓信見狀,心裡微微一抽,“大丈夫豈能亡於此?鑽就鑽!”
反正鑽過一次,再鑽一次褲襠又有什麼?
今日小辱都忍受不了,而犯下事端,怎還有一鳴驚人的機會?
想到這裡,韓信附身就要跪下鑽過去。
“籲。”
就在這時,幾聲馬鳴,突然響起!
眾人頓時一陣大驚,紛紛轉頭看去。
隻見不知何時,幾個騎馬的將士,已然來到了他們的身後。
臥槽?
頓時,那年輕人就是一陣頭皮發麻。
啥情況?
裝逼遇到硬茬子了?
“是誰要鑽誰的褲襠啊?”
馮征看了一眼那個年輕人,隨即問道,“你是何人?他叫什麼?”
“大,兵爺……”
那人頓時一慌,趕緊撲通跪地,“大人,小人叫牛二,那,那家夥叫韓信,他總是口出狂言,目無朝廷,小人正教訓他呢。”
我特麼?
啥?
韓信聽了臉都綠了!
你讓我裝褲襠,我認,我也忍,你說我目無朝廷,說我造反,這我可不認啊!
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將軍,韓信可從未有悖逆任何之心。”
韓信趕緊說道,“是這牛二幾次三番找我麻煩,我不想與其爭執,這周圍的人,可全都是可以作證的。”
說著,韓信指了指眾人,眾人見狀,也都是臉色一變。
我們隻是看熱鬨的,你把我們牽扯進來乾什麼?
“兵爺,你可彆聽他胡說啊兵爺!”
牛二聽了頓時一慌,趕緊扯著嗓子說道,“這韓信就是一個瘋子,是他經常口出狂言,還亂鑽人褲襠,這裡所有人跟他都不對付,不信您問問?”
說著趕緊掃視了一圈,“你們平日裡也沒少罵韓信吧?”
嘶?
聽到牛二的話之後,眾人的臉色又是一變。
對啊!
平日裡他們沒少罵韓信,與其讓韓信活著,那倒不如讓這小子沒有報複自己的機會。
“對對對……”
一個小販馬上附和說道,“韓信就是這樣的人,平日裡胡說八道,他還鑽了牛二的褲襠,這一點我們都能作證。”
“是啊,他就是一個瘋子,口出狂言,什麼瘋話都說得出來。”
“老天爺作證啊,他就是鑽過人的褲襠,您說一個正常人,他會鑽彆人褲襠嗎?他肯定是個瘋子啊!”
眾人頓時指著韓信一陣狂噴,這時候,肯定是和牛二站在一起更為明智了。
“哦?是麼?”
馮征聽了,頓時一笑,“韓信,你鑽人褲襠了?”
韓信聽了,頓時一陣頭皮發麻,心裡一緊,趕緊說道,“啟稟將軍,小人是鑽人褲襠了,但是乃是情非得已,不想如此搏命亡了。若是將軍能用的著韓信的地方,請儘管開口,願為馬前卒!”
“嗬,你這瘋子,下賤的坯子!”
牛二聽了頓時一陣戲謔,馬上嘲諷道,“大將軍是什麼人?還要你一個這樣的貨色?”
“嗬,是嗎?”
馮征聽了,淡淡一笑,隨即轉頭問陳平道,“陳平啊,要是你的話,這褲襠你鑽不鑽?”
啊?
眾人聽了一愣,陳平聽了也是一愣。
臥槽?
您問我這個乾啥?
要是我的話,那肯定鑽呀!
陳平心說,鑽褲襠算什麼?大丈夫欲成大事,豈能毀亡於小人瑣事?
為求活命,自當不擇手段,而後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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