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歐陽慎和歐陽噓這一對腎虛組合,直接麻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馮征竟然是個,言語如此犀利的人。
跟他們所想的,隻是一個乳臭未乾,而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可是完全不同啊!
“是,是!”
歐陽慎咬牙,堅持說道,“這,就是我們祖上,歐冶子的冶煉之策!”
說著,暗中給了歐陽噓,一個眼神。
“對……對!”
歐陽噓喝道,“正是如此!蒼天在上,我們二人,絕對沒有撒謊!”
他們二人也不傻,此時,他們完全明白,隻有死死的坐實馮征偷竊的罪名,他們兩人,才有一絲的生存的可能!
“哦,是麼……”
馮征聽了,不慌不忙的,戲謔一笑,“那,是哪一年,被偷竊的?”
噝?
聽到馮征的話,兩人隨即一傻。
哪一年?
這……
這問題,他們還沒仔細的想啊……
“七……七年……不,一年前!”
歐陽慎聽罷,馬上說道。
“到底是七年,還是一年?”
“是一年前!”
歐陽慎說道,“一年前,突然不翼而飛!”
他差點就說是七年前了,但是轉念一想,七年前,這小子還不知道才多大呢,那時候,真的的完全的撒尿和泥的年齡,想要如此,肯定很難!
“哦,一年前是吧?”
馮征聽罷,咧嘴一笑,“一年前還行,若是時間早了,我估計跑都跑不出馮府呢……不過……”
說著,馮征話音一轉,繼續問道,“那這冶鐵的良策,在這之前,你們二人,可否知道是什麼?”
恩?
聽到馮征的話,兩人隨即一愣。
冶鐵的良策?
他們知道個屁啊,現在都不知道,更彆說以前了!
“不……”
噝……
歐陽慎說著,心裡一動,馬上說道,“那自然是知道!”
他心說,若是說不知道具體的話,那豈能指證馮征為偷竊?
“哦,知道啊?”
馮征笑道,“這麼說,兩位是明明知道如此精良的冶鐵良策,而這麼多年,不奉獻給大秦朝廷,這是想著,給哪個六國啊?兩位的祖上,一開始是越國,而後來是成了楚人是吧?”
嗡……
聽到馮征的話,兩人頓時頭皮一麻!
臥槽?
還有這說法麼?
“恩?是啊?”
一旁的李斯馬上說道,“越王勾踐之後,歐冶子的後代,就離開了越國,而成為了楚人,如此,已然有了兩百五十年餘,你們為楚民,而二三十代之久!身有如此冶煉之策,不想著為大秦效力,這是想著,趁機複楚興越麼?”
噝?
啥?
歐陽慎和歐陽噓聽罷,頓時兩腿一軟,趕緊俯身,瘋狂叩拜。
“陛下,陛下,草民萬死,不敢有如此悖逆之心啊!”
“陛下,草民等,對楚越,早就割舍了!”
“是麼?”
嬴政聽罷,冷聲一喝,“既然不想著複國,也不上交此法,那是,看不起我大秦了?”
嗡!
聽到嬴政都這麼說,兩人更是渾身一抖,好不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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