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洛寒珊睜開眼睛梳妝了,看著外麵下著的毛毛細雨,她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秦寶兒那邊得到了娘家的回信,得知娘家的人還記著自己,喜極而泣,直接給洛寒珊寫信商量婚期。
她吃完早膳後,在大廳裡坐了坐,正當她舒適地快睡過去的時候,沈昭風塵仆仆地回來了。
見他緊皺著眉頭,一副大事不好的樣子,洛寒珊急忙走到了沈昭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這也沒生病啊,怎麼看著麵色這麼不好?”
“愛妃,靖國公府出大事兒了。”
“什麼大事兒?”洛寒珊耳朵都要豎起來了,怕自己漏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昨日全大人去國公府搜查罪證,將孫氏的信件給翻了出來。昨晚她將信件給用火給燒了,下人也沒有去那火盆子熄火,那火星子就隨著風直接飄到了孫氏的竹華堂。”
“昨晚走水之後,等下人們將火給澆滅,那院子早就被燒成了一個空架子。”
原本沈昭是要將孫氏抓過來審問,卻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岔子。
“那大夫人呢?”洛寒珊覺得此事實在惡劣,還抱有一絲的希望。
“那廢墟裡有一具燒焦的屍體,仵作還在確認。”
沈昭說完,洛寒珊的心裡已經知道十有八九就是大夫人孫如鸞。
“她還是死得太輕鬆了。”洛寒珊淡淡地說出來,沒有一絲的憐憫之心。
自從秦寶兒做了妾,她就沒有在國公府裡有一天的好日子。
為了能夠活下去,一個將軍府受儘了寵愛的女兒,硬生生學會了洗衣做飯各種雜物,穿的還不好。
就連洛寒珊原身落水,她也是始作俑者。
這都是拜她所賜。
想到她的那個便宜爹,洛寒珊的眼皮跳了跳,有些不悅。
這下大夫人沒了,看這枕頭風何處吹來。
洛寒珊在心中狠狠出了一把惡氣,不敢將快樂表現在臉上,隻有噘著嘴憋笑。
“先不要高興得太早了,這隻是初步判斷罷了。”沈昭
看著洛寒珊,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
“怕她使出金蟬脫殼之計,這就不好辦了。”
沈昭說完,洛寒珊瞬間就明白了。
反正現在仵作那兒的屍體早就已經麵目全非,要是拿個假人來,也不是難事兒。
“父親還在嗎?”洛寒珊問靖國公的情況如何。
“靖國公在書房處理了一夜的公文,未曾去房內睡覺,他的身體不好一直在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