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劍的表麵變的有些焦爛。
雲擔心道:“風你沒事吧”
風把流雲劍收回到魂玉裡,從雲手中拿過劍,“你後退,我一個人來”
“可是...”
風再次挑戰焰火魔龍,風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在魔龍四周跳動,無論怎麼砍,魔龍簡直就是刀槍不入一般,絲毫不傷。
雲突然想到自己隻教了風外勁發力,從來沒教過他內勁發力。
“風~我有話要跟你說”
風聽到後回到雲的身邊,“什麼事”
“我知道這把劍要怎麼用了,能給我試試嗎”
魔龍看到他們沒有進攻的意圖,就躺下睡覺了。
雲拿過劍,把內力慢慢傳輸到劍體內,雲對著旁邊砍下一刀,一刀微弱的劍氣打了出去,雖然微弱,但是地麵卻明顯的留下了劍痕。
“果然是這樣”,話音剛落,劍就開始震動起來,從雲的手裡掙脫,插到了風的腳前。
風拔起劍,“為什麼我一點劍氣也打不出”
“那是因為我們平時所發出的劍氣都是以外勁之力所彙集的而發所出,能夠很輕易就打出,但是這把劍顯然有些不同,它需要很強的內勁之氣才能發出,而且打出的劍氣威力十分的強大,我現在就開始教你”
風拿出流雲劍給雲,雲開始悉心指導風的動作,還有運氣的方法。這讓雲想起他們在暗幽穀的時光。
“雲,你還好嗎”
雲回過神來,“啊?沒事,我們繼續”。
夜已入半,薑米等人按司馬微崢的意思,在玄武要塞以西五十裡處搭建高塔,在河邊一字排開共十八座,塔高十米,寬五米,每次可上兩人。絕命河晚風極冷,惹得眾人直哆嗦。
武瓶兒哆嗦道:“沈沈娘,這大半夜是要做什麼,我快要受不了了”
沈娘道:“看這陣勢,怕是要造橋”
“造橋?可你不是說不可能嗎”
“這繩索,還有橋板,應是造橋不錯,莫非司馬先生有造橋之法”
薑米拿了兩件大衣過來,“這河邊風大,我給你們拿了些衣服,趕緊穿上吧”
武瓶兒趕緊穿上大衣道:“有衣服怎麼才拿來,都快冷死我了”
沈娘問道:“薑將軍,這司馬先生可是有造橋之法”
薑米回道:“這司馬先生喜歡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就像那登山塔什麼的,我們都看不懂,但是也確實有用,就等著看吧”
司馬微崢身穿貂皮大衣與張猛三走來。
司馬微崢道:“薑將軍,事可辦妥了”
“回司馬先生,已經搭建完畢”
“很好,我們即刻渡河”
武瓶兒驚道:“渡河!怎麼渡”
司馬微崢沒回她,隻是自信的微笑著。
過了一會,數名身穿黑色緊身服,手腳張開時,猶如一雙滑翔翼。十八座高塔,三十六人腰上係著一條麻繩,同時跳下,張開手腳,絕命河流水喘急,風勢極強,瞬間便將人飛起。
武瓶兒驚訝道:“飛,飛起來了,沈娘你快看,他們飛起來了”
沈娘一臉疑惑,“這是...”
司馬微崢笑道:“這便是我研發的滑行服,隻要借著這絕命河的氣流,便能輕鬆到達對岸”
沈娘想了想道:“我明白了,隻要他們到達對岸,借著腰上的繩索,我們便能渡河”
眾人以飛入過半,突然一段氣流猛來,三人失去平衡墜河,河邊士兵立刻將他們拉回來。越靠近對岸,越出現各種意外,隻要手腳稍微一動,便會輕易失去平衡,不僅自己會墜河,還會連累身旁之人一並墜河。
武瓶兒嘲笑道:“喲~司馬先生,我看你這滑行服也不怎樣嘛,這才多久功夫,大半人都回來了”
司馬微崢仍保持一副儘在掌握的模樣。
沈娘勸道:“瓶兒”
回岸後,換人繼續前往。兩個時辰後,司馬微崢等人,利用橋板搭建運輸,從高塔滑行過岸,一次可行五人,由對岸的人負責拉過來。
黎明將至,過岸兵士已有八百。
在外負責拾取材火的萬洲國士兵發現他們已過岸,便立刻回去稟報。
胡將軍聽聞後立刻身披鎧甲手持玄金重鐵棍,戴上五千兵馬趕去。
方才醒來的洪毅得知胡將軍已出兵,便立刻召集眾副將與大堂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