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在集團忙了整整三個小時,看了一大堆的文件,處理了很多張茗玥走之前留下的工作,這讓他不禁懷疑起來,這到底是不是張茗玥故意整他,居然給他留下這麼多工作。
做完這些,許飛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即便身為修真者,也是感覺一陣頭昏腦漲,腰酸背痛。
許飛很有自知之明,坐在辦公室老老實實的當一個管理者,他根本就不適合。
好不容易閒下來,他也是趕緊溜出了集團大樓,轉而來到了北山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順便看一看許有為的工作,乾的怎麼樣。
可是當他來到北山以後,差點沒把鼻子給氣歪了。
隻見許有為跟個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無比悠閒的喝著茶水,看起來好不愜意。
而且他也很會享受,在旁邊還支了一個遮陽傘,以防被太陽給曬到。
見到這一幕,許飛當場就氣不打一處來了,臉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來。
工長就是這麼乾的?
周圍近百名中老年婦女都在辛勤的勞動著,雖然秋天的空氣不再那麼炎熱,但下午的太陽還是很毒的,可以清晰的看到汗珠止不住的從她們的臉頰上滑落。
這和一臉享受的許有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喂,範春燕!就說你呢,快點乾活,彆偷懶,我在這可都看著呢。”
忽然,許有為點指著不遠處一個圍著頭巾,正在種植草藥的中年女人喝道。
聽到許有為的話,範春燕伸出手用
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漬,費勁巴力的直起腰說道:“許有為,你跟個大爺似的在那坐著,卻讓我們大家夥兒累死累活的沒命乾,你還有沒有點人性啊?”
“過分?”
許有為嗤笑了一聲,說道:“你們的工作就是乾活,而我的工作是監督你們乾活,彆廢話,給我好好乾!”
“許有為,論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姨呢,彆在這跟我擺你那領導的譜。”
範春燕哼了一聲,說道:“再者說了,誰乾活沒有個累的時候,歇會怎麼了,以前小飛在這裡都不說我們,你憑什麼?”
“就憑我是工長,你們都得聽我的,想歇著可以,回家歇著去,你想怎麼歇著就怎麼歇著,保準沒人管你!”
許有為冷冷的瞥了一眼範春燕:“還有,彆在這裡跟我攀什麼親戚,工作時間,隻有上下級關係。”
聞言,範春燕雖然很生氣,但她還是咬著牙繼續乾起了活。
因為她不想丟掉這份工作,雖然在許有為的手底下難免受氣,但為了每個月那豐厚的工資,她還是忍了。
“小飛來了!”
突然,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嘴,周圍的人全都看向了不遠處那臉色略顯陰沉的許飛。
“許村長!”
“現在是工作時間,張總說過,我們應該叫許董事長,或者許董才行。”有人說道。
“許董事長!”
近百名中老婦女全都招呼了一聲,雖然有些叫不習慣,但她們還是很自覺的遵守了集團
的規章製服,畢竟這份工作她們每一個人都很珍稀。
因為許飛給她們的這份工作,為他們的生活帶來了極大的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