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娜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許飛一時間有些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她的問題。
如果換做是以前,他能毫不猶豫的回答這個問題,但是現在,他也不確定對楊娜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感了。
在電梯裡,楊娜的那一番話,的的確確觸動到了他。
他不得不承認的是,楊娜的影子在那一刻已經走進了他的心裡。
“許飛,你真是個大傻子,楊娜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扭扭捏捏的,是不是個男人啊?”
古冬兒看許飛那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的樣子,都替他著急了,撇撇嘴說道:“我看你還不如牛大山呢,人家起碼敢付諸行動。”
“你要是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許飛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馬勒戈壁的,把我和誰比不好,居然跟那個不男不女的牛大山比。
“我說的是事實啊,我如果要是個男的,早就上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古冬兒翹著二郎腿說道。
“古家家風那麼嚴,怎麼出了你這麼個人。”許飛對這個古冬兒真是無奈之極。
“你知道個六啊,我這是新時代女性,新時代也要有新思想。不跟你似的,明明那麼花心,還要在這立牌坊,裝什麼呀。”
古冬兒說起話來可真是一點都不客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南海吧,彆在清源待著了,我看見你就頭疼。”許飛輕輕一歎。
“什麼時候回去我
說了算,不要你管。”
古冬兒吃下最後一口飯,然後擦擦嘴站起身說道:“行了,我就不在這當電燈泡了,你倆聊吧。”
說著她便是轉身離去,結果剛走沒兩步,又回頭看向許飛,一臉壞笑的說道:“好好聊,爭取聊到床上去哦,今晚的夜色不錯,適合做運動,嘿嘿。”
話音一落,她便是蹦蹦跳跳的離開了,而楊娜則是滿臉通紅的有些無所適從。
與此同時,許飛對著坐在不遠處的紅衣,不著痕跡的點了下頭,後者微微示意,隨即跟著古冬兒進了電梯。
自從上次許飛跟彌勒打過電話以後,紅衣就在暗中保護起了古冬兒,幾乎是形影不離,隻要古冬兒不遇到生命危險,她就不會暴露出來。
古冬兒在這裡開了一間房住了下來,紅衣也就在隔壁同樣開了一間房。
古冬兒身為南海頂尖家族,曾可以與諸家並肩的古家千金大小姐,許飛當然不能允許她在清源出現什麼意外。
“冬兒就這樣,心直口快,嘴上沒個把門的,你彆介意啊。”許飛對著楊娜訕訕一笑。
“不會,我倒是覺得她這個性格挺好的。”楊娜笑著說道。
許飛笑了笑,隨後說道:“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休息,我給你開的歸脾湯,要記得喝。等過些日子,你就去注冊一家娛樂公司,自己當老板。”
“你是認真的嗎?”楊娜怔忪的問道。
許飛沒有說話,而是取出一張空白支票,
又拿出來一支筆,放在了楊娜的麵前,這才說道:“需要多少錢,你自己填。”
看著麵前的這張空白支票,楊娜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極為複雜的神色,麵對這樣的一個場景,沒有哪個女人能不心動,而且她也絲毫不懷疑許飛說的話的真實性。
但是她,並沒有拿起筆,而是怔怔的看著許飛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可憐我?還是同情我?”
“楊娜,你彆多想,我今天擅自做主替你辭了職,我當然要彌補一下你了。”許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