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許飛讚同他的反感,給予他一定的支持,憑借他的能力與手段,他有信心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徹底扳倒張雨詩。
“能言善道,不錯,但你恐怕不知道,冰肌玉露膏價格的製定者,並不是張總,而是我。”許飛淡淡的說道:“不僅如此,就連冰肌玉露膏也是出自於我手。”
“呃?”
季明有點懵,可隨後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恨不得想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他一直以來都以為冰肌玉露膏的價格是張雨詩製定的,虧他剛才還說出那樣的一番話去針對張雨詩,現在想來,那簡直是自取其辱。
“許總,我……”
季明眼珠子一轉,剛想解釋一番,卻是被許飛直接打斷:“你不用說了,以下瞞上,篡改產品價格,從中謀取巨額利益,美顏國際再也不會有你的容身之地。”
許飛轉頭又對著張雨詩說道:“張總,這件事他一個人搞不來的,麻煩你親自調查此事,可以請審計公司介入,必要的時候直接報警。”
“好的,你放心,參與改價這件事的人一個都跑不掉,我會把他們全部踢出美顏國際。”
張雨詩點點頭,鄭重的說道:“另外,我準備召開一次記者招待會,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瞞得住的,肯定會被對手公司有機可乘,從而大作文章,我們不如先一步承認錯誤,然後彌補所有高價購買冰肌玉露膏的消費者的損失。”
“可以,我讚
同你的做法。”許飛說道。
“你們想開除我?彆忘了,我可是美顏國際的初始員工,而且為美顏國際立下過汗馬功勞,你們不能這麼對待我!”季明聽到許飛的話,臉色頓時大變,嘶吼道:“我做得這件事完完全全是為了美顏國際,沒有任何的私欲!”
聞言,張雨詩冷笑道:“沒有私欲?你把冰肌玉露膏的價格賣的那麼高,為什麼公司的賬上沒有多出這筆錢?季明啊季明,以前我心慈手軟,就是念及你為公司作出的貢獻,但是如今你作死,誰也保不住你。”
“張雨詩,還有你,許飛!”
季明陰沉著一張臉不斷的掃視著張雨詩和許飛兩人,然後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可要想好了,一旦我離開美顏國際,你們可不要後悔。實話告訴你們吧,錢氏美妝集團一直在挖我,隻要我去了那邊,你們美顏國際彆想有好日子過!”
聽到季明那赤裸裸的威脅,張雨詩的臉色變了又變。
錢氏美妝集團現如今可是美顏國際最大的競爭對手。錢氏美妝集團不僅是清源的老牌公司,背後更是有清源三大家族之一的錢家撐腰。因為錢氏美妝集團就是錢家的產業之一。
其實力和底蘊,可不是一般的公司能相提並論的。
在以前的時候,美顏國際一直沒有入過錢氏美妝集團的眼,但是自從冰肌玉露膏的橫空出世,也讓美顏國際水漲船高,不僅搶占了錢氏美
妝集團大部分的市場份額,就連地位也是直接對錢氏美妝集團產生了威脅。
兩家公司這段時間以來沒少發生摩擦,但大多時候都是錢氏美妝集團占據了上風。倒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張雨詩忌憚錢氏美妝集團身後的錢家而已,所以出手未免有些畏手畏腳。
如果季明加入了錢氏美妝集團,那對於美顏國際來說無疑是一件沉重的打擊。
除去季明本身的能力和人脈資源以外,他更是知道太多美顏國際的一些商業機密,如果那些商業機密被錢氏美妝集團獲知,那後果不堪設想。
張雨詩的神情被季明儘收眼底,這讓他心裡不由得有些暢快之感,嘴角更是露出了一絲得意。
“錢氏美妝集團?”許飛看向張雨詩,露出一絲詢問之色。
“錢氏美妝集團是清源乃至南海最大的一家美妝集團,因為那是清源三大家族之一錢家的產業。”張雨詩蹙著眉頭低聲說道。
“嗬嗬。”
許飛一聽到錢家兩個字,當場就笑了出來,然後拿出手機,似笑非笑的對著季明說道:“你等等。”
一聽到許飛這話,季明就更得意了,在他看來許飛是感到害怕了,害怕他跳槽到錢氏美妝集團,從而對美顏國際進行打擊報複。
許飛打開手機的電話簿,然後開始翻找著錢大少的名字。
這個所謂的錢大少,自然就是馬明昊,確切的說,應該叫做錢明昊了。
當初錢明昊欠了他的錢
,所以為了方便要賬,所以他便是存下了錢明昊的手機號碼。
在電話簿裡麵翻找了一會,許飛終於是找到了,然後直接就撥了過去。
“嗎的,誰這麼不長眼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給老子打電話,我不管你是誰,如果沒有要緊事,我整死你。”電話一接通就傳來錢明昊那罵罵咧咧的聲音。
此時的他正在和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做運動,而且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可就在這個檔口,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本來全神貫注的他一聽到手機鈴聲,直接一個激靈,差點沒痿了。
這讓他如何不怒?
“錢大少,還記得我的聲音嗎?”許飛淡淡的笑著說道。
“去你嗎的,你是誰,不說老子掛了。”錢明昊不耐煩的罵道。
“幾天不見,看來錢大少的脾氣見長啊,嗬嗬,看來手指頭的傷是好利索了。”許飛泛起一絲冷笑。
“臥槽!”
本來壓在女人身上的錢明昊,聽到這句話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腦海中緩緩浮現出了許飛的麵容。
他雖然是錢家家主的私生子,但從小就養尊處優,長這麼大以來,他隻在一個人的手裡吃過大虧,那就是許飛。
他不僅被許飛坑了一大筆錢,更是被許飛掰斷過手指頭,現在一聽到許飛的聲音,他那根已經接好的手指頭下意識的就縮了縮。
這下子,徹底讓他對眼前這個潔白無瑕,赤果著身子的女人失去了興趣。他擺了擺手,示意
女人離開,然後對著電話說道:“許飛,你給我打電話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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