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有啥麻煩事啊?”
賈仁義嘬著牙花子瞥了一眼陳光遠,然後笑眯眯的湊到了跟前,不著痕跡的摸了一把站在陳光遠身邊的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女人扭動了一下身體,不僅沒有說什麼,反而還向著賈仁義拋了兩個媚眼。
對此,陳光遠臉龐抖動了兩下,但卻敢怒不敢言,反而還露出討好的笑容,點頭哈腰的遞給賈仁義一根煙,說道:“有個不懂事的小子摻和我的家事,希望賈哥能幫忙解決一下。”
“好說,在鄉裡這一畝三分地就沒有我賈仁義擺不平的事。”賈仁義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在了陳光遠身邊的女人臉上,色眯眯的說道:“這女人長得挺帶勁,事我給你解決,但這女人也得解決一下我的生理需求。”
陳光遠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後他還是咬著牙點下了頭:“我沒問題,隻要她沒意見就行。”
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希望女人不要答應賈仁義。
可女人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紅著臉說道:“能為賈哥服務是我的榮幸。”
草擬嗎,騷貨!
陳光遠聞言,頓時在心裡怒罵了一聲。
“嘿嘿。”
賈仁義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轉過頭說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子摻和你……”
話沒說完,他就看到了許飛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賈仁義神色一滯,與此同時心裡猛地咯噔了一下,要說他最怕的人裡麵都有誰,那眼前的許
飛絕對算一個。
他永遠也忘不了,當初許飛帶著張向陽來廢品站找他要錢時的場景,彆看許飛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但他可深深地知道,這個人下起手來忒狠了。
本來已經好了的鼻梁骨,現在一見到許飛居然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想起當初許飛的那一板磚,他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又見麵了。”許飛看著賈仁義那呆滯的模樣,不禁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但是這個笑容看在賈仁義裡,卻是感覺身體一顫,旋即他趕忙小跑到了許飛的跟前,說道:“原來是許少啊,啊哈哈,咱們還真是有緣。”
“賈仁義,你的記性似乎不太好啊,這麼快就不記得這裡是我朋友的家了麼?我上次跟你說讓你照看一下我朋友,不要讓彆人來騷擾她們,看來你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
許飛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眼中散發出一陣陣的寒氣。
“不不不,許少你聽我說,老陳給我打電話,我原本還以為是有人來找你朋友的麻煩呢,老陳一直跟我說他和他前妻還有女兒的感情非常好,就因為這個,我才會罩著他的。”
賈仁義臉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聽完許飛的話他發現自己錯了,來找麻煩的人似乎不是許飛,而是陳光遠。
這讓他有些惱怒了起來,他之所以會罩著陳光遠就是因為許飛的緣故。雖然蘇秋芸和陳光遠離婚了,但蘇靈兒可還是他的女兒,而蘇
靈兒又是許飛的朋友,所以他想借著陳光遠能討好到許飛,但現在看來他似乎打錯了主意。
“是麼?”許飛淡淡的問道。
“許少,我怎麼敢忘記你說過的話呢。”賈仁義苦著一張臉,生怕被許飛給誤會了。隨後他猛地轉過身,上去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陳光遠的肚子上,惡狠狠地說道:“嗎的,陳光遠,你竟然敢騙我!”
陳光遠摔倒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捂著肚子說道:“賈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你不是說你和你女兒的感情很好嗎?槽,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誰來騷擾許少的朋友了呢,原來就是你!”賈仁義滿臉的憤怒,說著似乎還不解氣,又上去給了他兩腳。
他的力氣很大,踹陳光遠嗷嗷直叫,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委屈的說道:“感情好不好她都是我女兒啊,我來管我女兒要錢,怎麼能算是騷擾啊?”
“那你的意思,騷擾的人是許少了?”賈仁義大手一揮,對著身後的一群小弟說道:“給我打!”
“不……不要!”
陳光遠趕忙求饒,但是並沒有什麼用,很快就被一群人給圍上,拳打腳踢了起來。
這時候,那原本站在他身邊的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早已躲開了,生怕自己被波及。而陳光遠的那兩個保鏢,從始至終都在冷眼旁觀,不敢上前。
麵對幾十人的圍毆,他們倆要是上前去救陳光遠,毫不懷疑也會被一
頓胖揍。
聽著陳光遠不絕於耳的慘叫聲,蘇秋芸和蘇靈兒都是臉色發白,麵露不忍之色,即便眼前的這個男人百般不堪,但好歹也是她們的前夫和父親。
“許哥哥,彆讓他們打了。”蘇靈兒緊咬著紅唇,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她固然痛恨自己的父親,但是見到父親被這麼多人圍毆,她終究是於心不忍。
“讓你的人停手。”許飛對著賈仁義說道。
賈仁義一擺手,對著一群小弟吼道:“都彆打了。”
聽到賈仁義的聲音,這幾十號人終於是停手散開了,隻留下陳光遠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
現在他腸子都悔青了,他要是早知道連賈仁義都這麼的討好許飛,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得罪許飛啊。
但陳光遠也有著深深地疑惑,這個許飛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連稱霸鄉裡的賈仁義都這麼討好他。
“咳咳……我知道了錯了,以後我再也不來騷擾她們母女了,放過我吧。”陳光遠有氣無力的說道。
“呸,你說的話就跟放屁一樣,等小飛走了,你鐵定還會回來管我們要錢!”蘇秋芸太了解陳光遠這個人了,雖然現在看著陳光遠這可憐的模樣她有點心軟,但是一想到以前的種種,她的心就又硬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她也不知道相信了多少次這個男人的鬼話,可最後等來的全是傷害。
“許少,要不我把他帶走好好教訓教訓?我保證一定把他收拾的
服服帖帖的,這輩子都不敢再來騷擾你的朋友。”賈仁義對著許飛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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