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音落下,四名保鏢抬著一個擔架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客廳,擔架之上的人被繃帶纏的像是木乃伊一樣,除了眼睛,鼻子,嘴巴露在外麵,其他地方包裹的那是嚴嚴實實。
沒有一絲的縫隙,活脫脫像是個大粽子。
如果不是他的胸口還在輕微的起伏著,任誰一看都覺得這是一個死人了。
“這……”
李愛國夫婦睜大了雙眼,看著擔架上的大粽子瞠目結舌,這仇天瑞居然被許飛打成了這個揍性?這下手也忒狠了吧?
擔架之上的人,正是仇天瑞本人,自從上次在帝王閣的地下拳場被許飛一拳轟飛,他渾身奇經八脈儘數斷裂,身上的骨頭更是粉碎性骨折。
現在的他就靠著一口氣吊著,但明顯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像是隨時都要西去一般。
仇立群的臉色更加陰沉,這是他唯一的寶貝兒子,被人打成這副慘樣,他這個當老子的也臉上無光,更可笑的是,他還要去求許飛這個始作俑者來醫治他的兒子,這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諷刺的事。
“漬漬……不知道的還以為抬進來一個木乃伊呢。”
許飛忍不住說道,不過隨後當他看見仇立群那一副要殺人的眼光時,不由得咳嗽了兩聲,如果眼神能殺人,恐怕現在許飛早已被淩遲了。
現在的仇立群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他還是彆刺激了,不然仇立群真的可能當場翻臉了。
吩咐四名保鏢將仇天瑞放在
地上,許飛蹲下身將其身上的繃帶一圈圈的解掉,隨即露出一具軟踏踏的身體。
仇天瑞渾身骨骼儘碎,整個身體仿佛隻有一層皮包裹著,好不淒慘。
眾人見狀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人還能救回來嗎?
許飛伸出手指戳了戳仇天瑞的皮膚,頓時出現一個渦,旋即收手沉思,想要讓仇天瑞徹底恢複,必須要重塑他體內的骨骼,而想要做到這一點,無疑是一件大工程。
另外還要重接他的奇經八脈,隻要完成這兩點,仇天瑞便無大礙。
“能不能治?”仇立群見到許飛沉思,忍不住問道,他的聲音嘶啞,看得出來此刻他的心情無比的沉重。
許飛淡淡一笑:“一會心疼了,彆出聲就好。”
隨著話音落下,許飛收斂笑意,從懷裡拿出針袋,一針針的落在仇天瑞身上的要穴上,第一步,他準備先把奇經八脈給接上。
以銀針為引,許飛右手指尖輕輕地仇天瑞的身上滑動,真氣包裹著奇經八脈不斷的勾勒出一個個複雜的軌跡,不多時,一點熒光閃爍,接上了一條經脈。
許飛動作不停,這般持續了一刻鐘,仇天瑞的身體通體散發出微弱的熒光,至此他的奇經八脈被許飛全部接上。
接下來就是第二步了,也是最難的一步,由於仇天瑞體內的骨骼全部粉碎,但還有著一些殘渣隱藏在身體的角落當中,其中很多骨頭渣與周圍的阻止還粘連著,他必須先
把這些骨頭渣震碎才行。
所謂破而後立,正是如此。
許飛深吸一口氣,旋即一掌狠狠地拍在了仇天瑞的胸口,真氣澎湃間,仇天瑞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
由於他是躺著的,鮮血噴在空中,灑滿了他的臉龐,看起來甚是可怖。
“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