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五個字許飛特意加重了一下語氣。如今的邵忠祥年歲過百,身上難免沾惹一些穢氣,這是年老之人不可避免的,所以他覺得送上一枚他加持過的玉牌最為合適不過。
邵忠祥接過玉牌打量了一眼,然後轉頭對著包房裡麵的七八名保鏢淡淡的說道:“出去。”
“是!”
對於邵忠祥命令,保鏢們不敢違背,相繼走了出去。
“傑兒,你過於浮躁了,我有點失望。”邵忠祥看著這位重孫子,淡淡的說道。
邵俊傑一驚:“太爺爺,他……”
邵忠祥擺了擺手,拿著手中的玉牌對著許飛說道:“這玉牌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貼身佩戴,與您大有碑益。”許飛笑著說道。
“不就是玉牌麼,能值幾個錢,今天來的賓客隨便送出的一件東西,都比你這破玉牌強上千倍。”邵俊傑不屑的說道,他的心裡有些委屈,就因為這個許飛,太爺爺今天對他表達了好幾次不滿。
“住嘴,這枚玉牌的價值不可估量,你懂什麼!”邵忠祥終於嗬斥了他一句。他人老成精,從許飛之前所暴露出來的手段就不難看出許飛的不凡。
而且,許飛還是雷霆特種部隊出身,這屬實對他的胃口。
邵俊傑嘟了嘟嘴,不敢反駁。
許飛微微一笑,在懂的人眼裡,這枚玉牌是無法用金錢去衡量的,但是在不懂的人眼中,這枚玉牌就如同大路貨。
忽然,許飛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李晴打來的,許飛露出笑容,這妮子這麼快就想自己了麼。
由於兩人剛重歸於好沒多久,如果此時不接電話恐怕李晴會有想法,於是他歉意的看了一眼邵忠祥,這才接通了電話:“喂。”
“許飛,能不能來我們醫院一趟,我們接到了一個特殊的病人。”電話那頭傳來李晴愁眉不展的聲音。
“特殊的病人?”
許飛有些詫異,忽然他想到了薛誌國之前對他所說的話,那個闖進縣政府的殺手,不就是因為精神問題被送到了醫院麼,難道說這個特殊的病人,就是那個闖進縣政府的殺手?
“具體你親自過來看看吧,要儘快!”李晴說完便是掛斷了電話。
許飛微微皺起眉頭,結合薛誌國和李晴的話,在加上金鴻遠和倭國暗地裡的關係,他想到這個殺手會不會也是一名倭國的試驗品?就像是當初那個在他和鳳凰麵前,自爆炸彈的小男孩一樣。
“許飛!”一旁的薛誌國見許飛出神,不禁輕聲喚道。
“嗯。”許飛緩過神來,在薛誌國的示意下,發現邵忠祥正緊緊地盯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問道:“邵老,有話不妨直說。”
邵忠祥看了一眼旁白的重孫子,對著許飛說道:“許飛,我有個請求。”
許飛聞言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邵忠祥繼續說下去。
“你和傑兒年齡相仿,我想讓你們能結拜為兄弟,讓他認你做大哥,你可願意?”
邵忠祥深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