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生,你說三年前我夫人做出有悖人倫之事,應該就是這件事了。”
何印清一臉痛苦,眼眶泛起了淚水:“雖然她後來還安慰我,勸我彆傷心,但是我知道,她其實才是最傷心的那一個,我不止一次見到她在深夜裡偷偷哭泣。”
“或許你們會覺得她狠心,但你們可知道她這三年來,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之中,可她都深深地藏在心裡,從不曾在我麵前表現出來。”
“這一切都怪我,如果我當初不那麼爭強好勝,非要執著於賭王之位,她也不會做出那等傻事。就是有報應,也應該報應在我身上,不該這麼折磨她啊!”
何印清抓住許飛的胳膊,一臉的乞求之色:“許醫生,我求求你救救我妻子,她其實是一個可憐人啊。”
這時,楊青霞也是坐著輪椅出現在了門口,她怔怔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苦苦哀求著許飛,心中酸澀不已,眼圈一紅流出兩行淚水。
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平日間英姿勃發,氣勢逼人,手腕通天,是奧門當之無愧的一代賭王。
如今為了自己一個殘廢,竟然不惜自降身份,苦苦哀求於一個年輕人。
“印清……彆,彆求人,我不治了……”
楊青霞緊咬紅唇,絲絲鮮血溢出,淚眼婆娑的她忽然泛起一抹笑容,能看到自己的男人,能為了自己做到這個份上,就是立刻去死也值了。
“許醫生,隻
要你能肯救我妻子,不管成敗,我都會付你一億診金,可好?”
何印清緊緊地盯著許飛,見到他沉默不語,再次說道:“兩億!”
許飛保持沉默,他並不在乎錢,他隻是在思慮到底要不要出手,說實話,不管何印清怎麼替他妻子開脫,都抹滅不了楊青霞親手葬送自己孩子的事實。
畢竟那是一條生命。上天賦予我們生命,每一個人都有存在的意義,誰也沒有權利去傷害他。
可是換一個角度來說,楊青霞對於自己丈夫的感情讓所有人都是肅然起敬,一個女人能為自己的丈夫做到這一步,屬實不易。
看到何印清如此苦苦乞求自己,說真的,許飛心軟了。
他也是一個人,也有七情六欲,並不是鐵石心腸。
“許醫生,你可以開個價,隻要我何印清給得起,絕不皺一下眉頭。”何印清見許飛遲遲不語,咬了咬牙說道。
“十億!”
許飛淡淡的說道:“你答應麼?”
“我答應!”
何印清毫不猶豫的點頭,而後直接抽出一張支票,在上麵大筆一揮遞給了許飛。
許飛接過看了一眼,而後說道:“其實當年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已經產生了靈智,他盼望著能來到這個世界。”
“可是天不遂人願,孩子胎死腹中,因此形成了一絲怨氣,這怨氣久聚不散存留令夫人體內,所以導致業火纏身。這正是癱瘓的主要原因。”
許飛說道:“其實令夫人身體
並無大礙,隻要平掉怨氣,消除業火,自然能如平常人一般行走。”
“許飛,你還懂玄學?”白永年激動的問道。
許飛點點頭:“真正的中醫本就和玄學是一體的。”
白永年猛然點頭,這些日子以來,他翻閱了無數中醫典籍,上麵就記載著很多玄學,令他向往不已。隻不過如今中醫沒落,懂得玄學的人少之又少。
“許醫生,那到底該如何做呢?”何印清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妻子,他隻想讓妻子早日好起來。
“做一場法事!”
許飛說道:“我需要朱砂,毛筆,黃紙和一根令夫人的發絲。”
“好,沒問題。”何印清大手一揮,吩咐一旁的保鏢去買,然後親手在楊青霞的頭上拔下一根頭發交給了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