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感受到許飛身上那凜冽的殺意,絲毫不懷疑許飛會痛下殺手。
“我已經給過他機會,可是他並不懂得珍惜,這種人留著隻會是山水村的禍害。”許飛淡淡的說道。
劉承明聞言,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麵露痛苦之色:“許飛……說起來,你應該叫我一聲叔,今天就當是叔求你了還不行嗎?”
“叔向你保證,以後絕不讓他在村裡為非作歹,求你放過他吧!”
說著,劉承明便是低下頭就要對著許飛磕下去,就在他的腦袋即將碰到地麵的時候,一隻手將他給托了起來。
許飛道:“你們走吧!”
劉承明大喜:“許飛,叔謝謝你,你放心,柱子我一定會管教好的,絕不讓他再給你添亂!”
當劉承明扶著劉二柱離開以後,許飛便是把安怡帶到了白依依的家裡。此時的安怡,不管是去村委會,還是自己家,都不合適。
而白依依家隻有她自己,隻能將安怡帶到了這裡。
許飛抱著安怡,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土炕上。讓白依依打來一盆冷水,旋即他掏出一枚銀針,迅速的紮在了安怡頭上的穴位上。
一針下去,安怡立刻就安靜了下來,仿佛睡著了一般,急促的呼吸也是變得平穩。
許飛長出了一口氣,將安怡翻轉過來,輕輕掀開她的衣服,銀針再次落下,這一次他的速度不急不緩,一連五針接連落在了安怡那光滑的後背上。
隨著每一針的落下,
他都會輕輕撚動幾下,加速她的新陳代謝。
幾分鐘過去,安怡便香汗淋漓,身上穿的衣服都被浸濕,許飛這才將銀針取下,然後對著白依依說道:“白姐,你給她擦下身子吧。”
看見白依依那滿身的汗水,白依依點點頭,將早已準備好的白毛巾投入冷水中,然後擰乾,她看向許飛,似笑非笑的問道:“你不準備回避一下?”
“呃……”
許飛尷尬的撓了撓頭,此時的安怡渾身濕透,纖細的身材展露無疑,不禁多看了兩眼,聽到白依依的話這才戀戀不舍的移開。
就在他剛準備走出去的時候,躺在炕上的安怡突然驚醒,猛地坐了起來,大叫道:“劉二柱,你個混蛋,彆過來,彆過來!”
許飛一驚,趕緊來到她身旁,安慰道:“安怡,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看到許飛,安怡哇的一聲就哭了:“許飛,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是我。”許飛微微一笑。
安怡聽到許飛的話,莫名的安全感充斥全身,然後一把撲在了他的懷裡:“許飛,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嗚嗚嗚……”
抱著懷裡的軟玉溫香,許飛的心在這一刻仿佛也被柔化了,愛憐的撫摸了兩下她的頭,輕聲道:“都過去了。”
白依依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幕,心裡澀澀的,一股難言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一天,許飛跟家裡打了聲招呼,便開車來到了清源縣城。
清源縣,是整個南
海省的交通樞紐,去省城也是要路過這裡。顧少秋一聽許飛是開車來的,便放棄自己開車的打算,直接坐上了許飛的車,他四下打量了一下,笑道:“這車不錯!”
許飛笑了笑:“我的玉牌呢?”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顧少秋拿出一個紙盒,裡麵裝著五枚玉牌,蒼綠欲滴,晶瑩剔透,品質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