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在上逆子孽女都跪下雲初謝景玉!
雲初回謝家後就病了。
病來如山倒,她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睡也睡不安穩。
早上請安的人候在偏廳裡,聽霜走出來輕聲道“夫人病了,這段時間都不必過來請安了。”
大家都知道,這一次夫人是真的病了,大夫都請了好幾個,院子裡四處彌漫著藥味。
江姨娘滿臉擔憂的道“笙居一片忙亂,不如我留下照顧夫人吧。”
聽霜搖頭“夫人這裡有奴婢幾人伺候,就不勞煩江姨娘了,各位請回吧。”
謝娉站起身道“母親病了,我本不該拿小事叨擾母親,但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聽霜姐姐能幫忙拿個主意嗎?”
“大小姐是想問老太太壽辰的事吧。”聽霜回道,“夫人交代過,大小姐若實在拿不定主意,可以去問太太和老太太。”
謝娉抿了抿唇。
她就不明白了,不過是兩個死了四年的孩子,母親怎麼突然記掛起來了?
為了那兩個死去的孩子,扇了父親一巴掌不說,現在還稱病不理家中庶務,真的要和父親徹底離心嗎?首發
母親就真的不怕失去當家主母的實權嗎?
從笙居出來後,謝娉拿著賬本單子前往安壽堂。
老太太和太太正在說話。
“雖然那倆孩子夭折了,但也是我謝家的血脈,怎能葬在雲家祖地邊上?”老太太咬牙切齒,“她雲初已不是雲家女,而是我謝家宗婦,她怎能讓我謝家蒙此大辱?”
元氏歎了口氣“這事細究起來,確實是謝家不對。”
本來該將孩子屍體帶回冀州謝家老宅,安葬在謝家祖祠邊上,可……
說來說去,還是景玉太不重視這兩個夭折的孩子了,雲家大動乾戈也能理解。
“景玉本該升為五品上,卻因為這件事,成了朝堂被人彈劾的對象。”老太太氣的不輕,“要不是雲初突生念頭要重新安葬孩子,謝家哪裡會攤上這檔子事,她稱病了什麼都不管,多舒服,苦了景玉在朝堂舉步維艱……”
元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謝娉抬步走了進來,先給兩位長輩請了安,這才道“老太太您的壽辰馬上就到了,我這裡還有兩件事尚未敲定,本來是想找母親拿主意,母親病了起不來,所以隻能來勞煩老太太和祖母了。”
老太太的臉色很不好看。
謝府越來越大,瑣事越來越多,雲初竟然連壽辰這麼大的事都不管,全部交給娉姐兒一個未出閣的姑娘!
這是篤定謝府離了當家主母就不行,故意報複四年前謝家沒有妥善安葬孩子嗎?
上回她就不該拿二萬兩銀子出來讓雲初繼續理家,竟讓雲初以為拿捏住了整個謝家。
老太太臉色浮現出冷笑,開口道“娉姐兒,哪兩件事未敲定,你說出來我們一同商議商議。”
謝娉回道“一個是邀請的賓客名單,一個是席麵的菜色,我是這樣想的……”
她將自己的想法仔細的說了出來。
她還是想邀請一些達官貴人前來,人家來不來是人家的事,她們還是得邀請一下,萬一願意來捧場呢?
老太太搖頭“因為昨日之事,謝家成了京城的笑話,誰會願意登門祝壽?”
謝娉不敢再說什麼,隻得進行第二個議題“老太太的壽宴我想辦的豐盛一些,但十幾桌席麵下來至少二千兩銀子,公賬上沒這麼多錢了……”
老太太想也沒想就點頭,她一年才過一次生辰,自然是要辦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