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門口就出現了一群人。
是雲澤帶著雲家許多人來探病,族中許多人都來了。
“四嬸說畢郎中是庸醫?”雲澤笑了,“畢郎中和你們熟知的司神醫,師出同門,司神醫是師兄,得師父真傳,專治疑難雜症,因此聞名於大晉,而畢郎中的病人大多不超過十歲,專治小兒頑疾,皇室貴胄之子,基本上都找畢郎中調理過身體,這樣還是庸醫嗎?”
雲四嬸呆住。
她幾個孩子身體都好,所以並不知道畢郎中的存在。
這麼厲害的大夫,雲初是怎麼請動的,為何專門請來給桂蘭看病……
莫非……
她背脊骨一涼,打了個寒顫。
“是、是我眼拙了。”雲四嬸艱難開口,“冒犯了畢郎中,還請畢郎中見諒。”
雲初冷聲道“四嬸,你還沒回答,為何要在茶水裡下毒?”
“我沒有!”雲四嬸拔高了聲音,“我連這什麼連錢苑草聽都沒聽說過,我下什麼毒,我瘋了嗎?我和桂蘭雖然相處不多,但都是雲家的媳婦,我給她下毒做什麼?初兒,雖然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是皇上親封的五品宜人,但也不能這麼青口白牙就誣陷人!”
雲潤走上前“四嬸確實沒理由做這件事,雲初,你太衝動了。”
“是麼?”雲初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雲四嬸的手腕。
雲四嬸瞳仁瞪大“你乾什麼?”
她用力掙紮。
卻被秋桐按住了肩膀。
雲初從雲四嬸腰包裡掏出了一個還殘留粉末的紙包。此頁麵,為盜,版,原創來自,於
畢郎中接過紙包嗅了嗅,沉聲道“就是連錢苑草的氣味,這麼一包要是喝下去,壯年男子都得在病床上纏綿至少半年,要是被孕婦誤食了,那後果不堪設想,很有可能一屍兩命。”
聞言,雲澤的麵色頓時就陰沉下來。
如此說來,初兒夢裡害得妻子流產的元凶,就是眼前的雲四嬸了。
在場的雲家人也都驚呆了。
“他四嬸,你這是要乾什麼,為何給桂蘭嬸子下毒?”
“不會是因為桂蘭接手了布莊和茶莊的賬本,你心生不滿報複吧?”
“咱們都是一家人,他四嬸你這樣做就太過分了。”
鐵證就在眼前,雲四嬸根本就無法再辯駁。
她呐呐張唇“賣藥的郎中說,這就是普通的蒙汗藥,喝一包病三天,很快就好了,不會傷身子,我不知道這是連錢苑草呀……”
雲四嬸的丈夫雲思遠站出來“她不可能殘害族人,這應該是個誤會。”
雲思遠和雲思麟同輩,這一輩也就這兩個男丁了,雲思麟失蹤,雲老將軍病了,整個雲家就雲思遠一個男子。
他的話,向來有些分量。
一般他這麼說了,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
雲澤淡聲開口“差點要命的事,一句誤會就了結了嗎?”
雲思遠思索一二後道“回頭我會讓人送兩支人參,另加二百兩銀子的壓驚錢上門。”
雲四嬸咬牙。
事情沒達成,丟了人不說,還要損失人參和銀子,真是虧大了。
但她知道,必須得出血,不然這件事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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