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黴味夾雜著極重的檀香,刺激著鼻腔,不舒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駱不凡止住了走向床榻的腳步,轉而去向了窗邊,打算開窗透氣,這炎炎夏日屋內居然異常涼爽,大約也是因為終年不見天日不通風的緣故。
昏暗中男人修長的手指剛剛挨到窗簷,還未使力推開窗,便化掌劈向身後。
徐芝芝迷蒙著雙眼隻覺得一個寬大的手掌落到了自己胸口處,帶著絲涼意,本能的伸手握了上去。
“我的內力……”
還沒等駱不凡反應過來自己的內力全無,被握住的手已經貼到了來人的臉上。
“阿九哥哥……”
帶著茉莉香氣的手指從唇上劃過,指甲縫裡的迷情香粉就這麼不受控製的被吸到了體內。
“該死!”
駱不凡急忙抽出被握住的手掌,踉蹌著退後了一步,抵到了窗邊。
“彆走……”
頂著暈乎乎的腦袋就朝著高大的身影撲去,還不忘扯鬆自己的腰帶,美人泛紅的臉頰帶著三分春色直直撞了上來,駱不凡反手就要推窗跳出去。
窗子紋絲不動連點響動都沒有,顯然被人從外麵封死了,駱不凡努力忽略一陣一陣襲擊著自己腦海的熱意,踉蹌著挨個去推窗,可每一扇都一樣的嚴絲合縫。
“你彆走,阿九哥哥……”
徐芝芝突然發力狂奔,狠狠撞進了駱不凡的懷裡,雙手死死環住男人的脖頸,外衫早就已經在追逐中滑落在地。
頭上的珠翠早就被人貼心的取下,此刻長發如瀑散在腦後,精致的小臉貼了貼男人的脖頸,肌膚相觸的涼意讓徐芝芝舒服的直哼哼。
柔然粉嫩的嘴唇擦著男人的喉結攀上了唇邊,言語不清的呢喃就像咒語一般讓駱不凡的眼睛逐漸失神。
如烈火焚身一般的痛楚因為徐芝芝的親近而減弱了三分,抑製不住的泛起陣陣愉悅之感,兩人緊緊相擁旋轉,好似天地都在跟著一起旋轉一般。
不知道轉了幾圈,倒在床榻上時,兩人之間幾乎沒了衣衫的阻礙。
一時間屋子裡便響起了曖昧莫名的聲響,屋外看守的禁軍不解的對視了一眼,又同時將目光轉向緊閉的屋門。
“這雍王屋裡有女人?”
“皇上下旨要單獨關押,連侍從都不讓帶,雍王殿下屋子裡怎麼會有女人?”
“你問我我問誰去,方才明明咱倆一起查看過,沒有第二人啊。”
“你在這兒守著,我去報告隊長,萬一皇上問罪下來,咱倆可就完了。”
“你快去。”
禁軍甲匆忙找到正挨個宮室巡邏的執夜隊長,本想湊上前壓低了聲音講明情況,卻被狠狠瞪了一眼。
“你鬼鬼祟祟的乾什麼?”
“報告隊長,雍王殿下屋內有……有女子。”
“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