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很快消失,李梁才的記憶碎片也跟著破碎了。
整個過程隻持續了十秒鐘不到,不過楚天恒已經牢牢記住了其中的每個畫麵。
聽到樓下傳來黨務處特務雜亂的奔跑聲,他知道留給自己逃離的時間不多了。
於是轉身就提起呂方屍體旁的行李箱,從二樓的窗戶處直接翻了出去。
衝上悅來茶館二樓的黨務處特務,隻看到一個穿著茶館店夥計衣服的身影,一下子從二樓窗戶翻了出去。
而二樓的過道上,李梁才跟呂方同時都倒在血泊之中。
黨務處的特務趕緊上前查看他們倆的狀況,發現二人均已死亡,這才趕緊向二樓窗口追去。
而翻出茶館二樓窗戶的楚天恒,利用敏捷的身手,一下子就跳到茶館隔壁的瓦房上。
站在隔壁房屋的房頂上,楚天恒並沒有著急逃跑,而是轉身用槍口對準了茶館的二樓窗戶。
當一個黨務處的特務,從茶館二樓窗戶露出半個腦袋之時,楚天恒便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嘭……”
一聲槍響,黨務處的那名特務就被打碎了半個腦袋,紅的白的灑了一地。
緊跟其後的黨務處特務看到這種情況,知道逃跑的人槍法了得,也就不敢輕易露頭。
“有個地下黨跑了,就在對麵的房頂上,告訴兄弟們,從街道上圍捕他,他的槍法很好,大家要小心!”
躲在二樓的過道上,追上來的黨務處特務隻敢大聲的呼叫支援,再也不敢輕易翻過窗戶,去追捕這個窮凶極惡的地下黨。
楚天恒知道自己的精準槍法,已經將黨務處的特務嚇破了膽。
看他們不敢翻出窗戶,跳上房頂來追捕自己,這才從容的踩著屋頂的瓦片,向地形複雜的弄堂裡跑。
街道上的黨務處特務也看到了屋頂上的楚天恒,隻是他們在地麵上一時半會兒根本爬不上屋頂。
隻能眼睜睜看著楚天恒的身影,幾個縱躍就消失在弄堂的巷道中。
楚天恒從一處破損的院牆上跳到地麵,輕車熟路的撬開一戶人家的院門。
將院子裡晾曬的衣服取下換上,又一把扯掉偽裝的胡子,還有眼眶上的黑邊眼鏡。
在水井旁邊洗了把臉,瞬間恢複了自己的本來麵貌。
手中的行李箱,這時也早就被他收進了古董戒指的空間裡。
這枚跟隨他穿越過來的古董戒指,似乎有一個5立方米的奇異空間,隻要意念一動,他就能在裡麵存取物品。
恢複了自己原本的樣貌,楚天恒便大搖大擺的從弄堂裡走了出來。
黨務處的特務此時正在這附近挨家挨戶的搜查,尋找剛剛逃跑的茶館夥計。
楚天恒從這些黨務處特務的麵前走過,幾個特務也隻是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就繼續小跑著向前搜查去了。
隻有來到街口時,一隊被黨務處臨時征用過來封鎖街口的巡警,才將楚天恒給攔了下來。
這些黑皮巡警也不是懷疑楚天恒,無非是抓住機會想要勒索行人一些錢財而已。
“啪啪啪……”
“去你麻的,瞎了你的狗眼,老子的路你們這些臭腳巡也敢攔,誰讓你們在這裡設卡排查行人的,我怎麼沒聽說這附近有什麼任務啊?”
麵對小小的巡警,楚天恒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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