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女子命喪高雄之手,隻削去一臂,不足以平民憤。”
“不錯,削去其雙臂,割去欺辱女子之物,其餘爪牙一並處死。
至於高縣令,奪去官袍,判處十年牢獄,以此警告後人!
你留在這裡,等新任縣令來了交接好,再再行離開!”
“是,王爺!”
蕭陌漓聞言,揮揮手,“來人,行刑!”
心說,皇叔舍不得讓她為難一點點,高雄倒好,明目張膽來搶人。
要知道,皇嬸兒成親的時候,他們可是做好了準備幫著搶人的。
哪裡知道,皇叔中途又反悔了!
他們這才沒搶成。
若是給高雄這孫子搶了,那他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啊——”
一聲慘叫,將他嚇了一跳,也讓高雄從此變太監。
“叫這麼大聲做什麼?那些女子被你這麼死的時候,沒這麼大聲音吧?
一個男人,這點兒苦都受不住,怎麼配活著的。”
“啊——爹娘——”
“唔唔唔~”
再一聲之後,一雙手臂儘數落在地上。高雄的嘴,也被人拿臭鞋子塞住了。
高縣令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昏死過去。
男人見狀,嫌棄的轉頭,抬腳就往外走去,“處理好,明日一早,給受害女子正名!!”
“王爺放心,屬下一定會妥善辦理!”
蕭陌漓拱手,臉色狠辣的盯著高雄,恨不得撕碎了他。
他堂堂郡王,都在北臨拚命,區區縣令之子,就敢如此迫害良家女子?
皇叔十五歲就能上戰場殺敵,可他倒好,吃的肥頭大耳的,本事沒有,就會欺負弱小。
“來人,將高雄押入大牢,其他人,跟本世子去高縣令書房裡瞧瞧,看看有沒有什麼寶貝。”
“是!”
在高縣令頹敗的絕望的目光下,蕭陌漓帶著一行人洋洋灑灑去了書房。
一夜過去,蕭陌漓收獲不菲的揉著腦袋出來,將高縣令已經畫好押的供詞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