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領著珩哥兒也來了。
許善儀笑眯眯地看著武場上的一大一小兩位帥哥練拳,麵容欣慰。
難怪裴徹說禛哥兒有天賦,確實學得有模有樣。
“娘。”臨哥兒喊了一聲,接著撇撇嘴道:“爹可不滿意。”
連他都看得出來,二弟目前隻是個花架子。
“他才學多久,已經不錯了。”許善儀對孩子沒有那麼苛刻,該誇還得誇。
打壓式教育是封建餘孽,要不得。
若是以前,臨哥兒少不得要說兩句,叫娘管教弟弟時嚴厲些。
但現在爹醒了,便沒有必要了。
以爹那對自己狠,對彆人更狠的性子,就算娘再慈愛,也不影響爹狠狠地修理弟弟。
臨哥兒思及此,意味深長地瞟了一眼三弟。
“……”珩哥兒瑟縮了一下,連忙站直膩在娘腿上的身子。
說不上為什麼,總之有種危險降臨的感覺。
武場上,禛哥兒一個踉蹌,終究是在謝元瑾的手底下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尷尬兼委屈,爹真是心狠,也不扶他一把!
“下盤不夠穩,站樁馬步繼續練。”謝元瑾走到次子身邊,彎腰將人提起來。
禛哥兒剛站穩,又被推倒了。
“毫無戰鬥意識,自己爬起來。”謝元瑾冷聲道。
禛哥兒:“!!!”
啊啊啊,爹比裴師父嚴厲一百倍!
好可怕啊!
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廢物。
忽然禛哥兒很想娘,溫柔慈愛會鼓勵他的娘。
然後眼睛一轉,就真的看見了。
“爹,娘在廊下看我們。”他抹了把臉上的汗水道。
謝元瑾是有規矩的人,不輕不重地踢了次子一腳:“彆分心,繼續練。”
他自己也沒有回頭。
直到裴徹回來,有事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