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癡兒呀。
鑒於距離雖然近,這個角度卻看不見世子的盛世美顏。
索性她就不管了。
正巧丫鬟端了月餅和茶水來,安置在各個主子們手邊的茶幾上,頓時一陣香氣撲鼻。
許善儀的注意力就被分走了,笑著跟孩子們說道:“好香的月餅啊,你們快嘗嘗。”
禛哥兒自不必娘說,立刻挑了自己愛吃的叉燒月餅吃起來。
“好吃,娘也吃。”他還不忘反饋。
臨哥兒不喜歡吃帶肉的,便斯斯文文地挑了一塊蓮蓉月餅。
“好吃嗎?”許善儀的手指懸在半空,猶豫不定要吃哪種。
臨哥兒道:“還行,很甜。”
“這樣啊。”許善儀還是不喜歡吃太甜的,她聞著香味似乎是叉燒月餅發出來的,於是便挑了塊叉燒的。
先給珩哥兒吃一口,見他愛吃就給他,自己再拿一塊。
這時,謝元瑾也通過許善儀的聲音,大致推測出了妻子和幾個孩子的位置。
竟然那麼遠?
他心裡十分不是滋味,隻以為許氏和孩子們不受重視,被人排擠在外。
許善儀:“……”
排擠?那倒稱不上,她隻是想清靜地吃個月餅,聽個戲,所以機智地離焦點遠一點。
花樣繁多的月餅很好吃,戲也很好聽。
隻不過小孩子聽不懂戲。
珩哥兒吃飽喝足,就靠在許善儀的肩膀上睡著了,手裡還拿著半塊沒吃完的月餅。
這孩子……
許善儀用手帕擦擦珩哥兒的小嘴,又拿掉他手裡的月餅,擦擦黏糊糊的手,然後抱到膝蓋上睡。
珩哥兒途中醒了一下,看見被娘抱住了,就心滿意足地依偎在娘懷裡呼呼大睡。
這娘倆太親了。
奶嬤嬤在旁邊乾瞪眼,根本沒有表現的機會。
許善儀一邊聽戲,一邊有節奏地輕拍著珩哥兒的背,一心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