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要是這裡住膩了,歡迎來我家住,反正我那個莊園夠大,養的人不少,也不差你這一個。”
一番交流下來,老方的態度都變得隨意了許多。
“你就這麼信任我嗎?”
看到斯蒂法妮那個複雜的眼神,老方神態輕鬆的笑道:
“如果沒有信任感的話,我們之間是沒有必要繼續下去的,更不可能走到現在這一步,早在格雷克大裂穀就乾起來了。”
“既然已經走在了這個方向上,那就繼續保持,一邊猜忌一邊深度合作,那麼擰巴的蠢事咱們就彆乾了,我說過了,多個朋友多條路。”
留下這些話,老方便起身離去,絲毫不拖泥帶水。
而斯蒂法妮,也是怔怔的看著那道逐漸熟悉起來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門外。
走遠後,老方回頭,再一次瞅了瞅那個古典陳舊的木屋。
“他乃乃的......老子該不會真有異種癖吧......”
......
“你小子,可以的。”
剛一見麵,老方就瞧見了副會長的大拇指,聽到了他的六字評語。
當然,表麵上聽著好像在誇獎,但實際上,卻有幾分“你無敵了”的感覺。
“咋的啦?不就宰了一個嗎?你放心,指不定過段日子,我還得再宰一個呢。”
老方那是打蛇隨棍上,順著對方的話茬子來,一點都不含糊。
果然,喜提副會長搖頭一歎,白眼一翻。
“你小子是真的不想讓我們晚年安逸了。”
“安逸個啥啊~您還真想養老擺爛啊,到時候若是真開了一道門出來,你還不趕緊煥發人生的第二春?”
“你彆給我畫餅了,跟你說實話,你小子稍微穩著點,彆跟脫韁了的野馬一樣,收都收不回來。”
“我們這幫老家夥們,最近壓力可是很大的。”
馬蒂爾這幾句話可不是調侃,狂人墓地可不是天縱會一家獨大,雖然天縱會的權重比較多,但還是有其他“股東”的,比如負責抓犯人的執法堂,還有一些明麵上的政治團體,他們雖然不直接負責管理,但還是具有一定的知情權的。
老方這麼一通大刀闊斧下來,這邊幾方人都開了好幾次會了。
不過老方也從副會長這邊了解到,目前的情況,自己這邊還是有利的,所做的一切,都在可承受的範圍之內。
“聽說你要開始真正練他們了?”
“嗯。”
得到老方肯定的回答,馬蒂爾也是認可的點了點頭。
對於這位年輕典獄長的激進做法,副會長還是比較理解的。
一個一個提出來單練一頓,看起來好像是血氣方剛的莽夫做法,但其實裡麵是很有說法的。
你不真正敞開了跟這群家夥們打一架,並且打敗他們,那等你以後管理這群犯人們的時候,他們永遠會潛藏著一種僥幸心理。
這一架大概率是跑不掉的,而如果打架的時機不太好的話,指不定還是一場災難,會壞了大事。
都是圈裡混的,副會長太了解這幫高端老登們的心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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