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看到係統的提示,整個人都驚了一下,還有這種操作。
李信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見,而且還有這種好事,這不便宜的還是自己嗎?
李信這會也不在心裡罵係統不靠譜了,畢竟好處落在自己手裡了,本來想要完美的完成這個任務的話,自己還要倒貼,而現在的話自己就算把任務需要拉滿,也就是05許願值,淨賺04。
而且就從任務需求來看,目前這個任務需要的許願值,是李信見過最高的,李信通過需要的許願值來看,小姑娘的病肯定不輕,也許已經危及了生命。
但是李信還好奇一個問題,如果在自己見過的所有香客中,最心誠的一個,或許就是周懷,但為什麼周懷隻給了09的許願值,而不是1點。
李信估計係統許願值每個人可以給的上限就是1點,要知道葉小溪當初許願給的也是09。
或許心誠不能單單看行動,假設兩人渴望願望實現的程度一樣,那為什麼除了自己妹妹的那個特殊任務以外,自己再也沒見過1點的許願值。
李信帶著疑惑向係統詢問道。
“係統,周懷為什麼隻給了09的許願值?”
“因為每個香客的許願值上限就是09,九為極。”
係統說完李信就更疑惑了,那怎麼我妹妹不是正常人還是怎麼地?
“那我妹妹呢?為什麼我妹妹可以1點的許願值?”
“普通香沒有加成,高香許願加成01許願值。”
“???”
李信心說,好家夥,還搞區彆對待,我說為什麼要把香分兩種呢,原來是真的有區彆。
困擾李信很久的疑惑到現在終究是被解開了。
而大殿中的周懷,他的身體早已到了極限,從早上的下山,到在醫院到處檢查,開單,還有剛剛的奔跑著上山,到最後的一步一拜。
肉體上的疼痛反而是其次,額頭破了養幾天就好了,渾身酸痛,休息三天就好了,但這次如果真的失去了孫欣怡,那麼就真的徹底失去了,再也見不到了。
極致的心靈疼痛,並不能被肉體上的痛苦壓製,隻會讓自己更加清醒。
周懷沒有數自己拜了多少次,但他自己不知道的是,福山上的台階總歸九十八階,加上城隍廟前的一拜,九十九階。
周懷點燃手中的香,手持三柱香,舉過頭頂,彎腰三拜,把香依次插入香爐中,掏出兜裡僅有的一百塊錢,放入紅色的功德箱內。
周懷走到神像身前,緩緩跪在蒲團上,這一刻,周懷好像看到了那個瘦瘦的身影,上午像自己一樣,跪在這裡,默默的對眼前的神靈,說起那個好像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傻丫頭,真傻,就像她為了自己放棄了出國留學,放棄了更好的工作,放棄了更好的生活。
貓哪裡會有九條命,就算真的有下輩子,我們也要一起做人,我們依舊要在一起,生生世世。
周懷想象著孫欣怡跪在這裡許願的畫麵,不知何時,早已淚流滿麵。
“我希望,孫欣怡可以痊愈,不管是付出什麼代價,即使是我的生命。”
周懷說完,緩緩低下了早已血跡斑斑的額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在這一刻,周懷變得無比平靜。
在周懷額頭觸地的一瞬間,身前的神像,周身竟然泛起金光,變得無比神聖,但這一切周懷都沒看到。
周懷許完願望,緩緩起身,他也許真正的內心,還是那個唯物主義戰神,但既然孫欣怡相信,他就選擇相信。
三清老祖,觀世音菩薩,藥師琉璃光如來,或許在他們麵前,這個城隍真的非常非常不值一提,但是她選擇的地方。
“道長,上午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走出大殿的周懷看著眼前笑眯眯看著他的李信,雙手合十,低頭對著李信說道。
李信本就不介意周懷上午說的那些話,畢竟他在意外以前,也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他並不能強迫所有人都對他的城隍廟深信不疑。
而且他現在是道士,道家最崇尚的四個字就是‘順其自然’,遇到了相信,那是緣分。沒遇到,遇到了不相信,那是緣淺。
“福生無量天尊,無妨,信不信神靈是每個人的權利,貧道並不會因為這些就對施主持有偏見。”
周懷聽到李信這樣說,就再次彎腰表示歉意,然後說道。
“抱歉了道長,這麼晚還來打擾你,打擾到了道長休息,實在是不好意思。天色已晚,我就不再打擾道長了。”
“施主請自便!”
周懷下山用了一個小時,好消息是雨水小了很多,但下山的道路仍舊有些濕滑,周懷每走動一步,雙腿就會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周懷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已經不單單是疲憊帶來的酸痛,應該已經達到了肌肉拉傷,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到還是避免不了摔倒,或許正常狀態下可以避免的腳滑,現在卻是摔倒。
周懷下山時,摔倒了三次,本就濕透的衣服,現在又沾滿了泥水,整個人都顯得無比狼狽。
走到山腳,下雨的晚上,路邊的行人很少,隻有靈性的幾人打著傘走在路邊,路過周懷時,都會好奇的打量著周懷渾身泥水狼狽無比的樣子。
周懷不想給彆人添麻煩,坐出租車會弄臟彆人的座椅,周懷掏出手機看了看,幸好手機沒有進水,隻是屏幕上全是水,但周懷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乾的地方,他看了看時間。
公交車應該還有最後一班末班車,周懷站在站牌下,靜靜的等待著最後一班公交車的到來,順便也能避一下雨。
11路公交車搖搖晃晃的出現在周懷的視線中,他看著那個紅色的11,越來越近,公交車吱呀一聲停在了周懷的麵前,打開了車門。
周懷忍著雙腿的疼痛上了車,車上沒有其他人,隻有司機大叔一個人,周懷也沒有坐在座位上,而是抓著拉環站在車中間。
司機大叔好奇的往後邊看了一眼,或許是大部分司機都帶一點社牛屬性,司機師傅開口問道。
“小夥子,怎麼整的,全身都濕透了,還一身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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