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女兒這事,梁泓督倒是提議過,梁雲辭覺得,不管認不認女兒,她都會把樊桃當女兒待,不如再給人家孩子一點實在的,所以才選了送巨款。
反倒是靳夫人,不聲不響的,時蘊妮還好奇呢,她有什麼表示,沒想到竟是認女兒。
“怎麼認?”
“找個黃道吉日,正經辦一桌酒。”靳與航說。
那這就是很正式了啊。
時蘊妮眼珠轉轉,“你媽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靳與航看了她一眼,說:“樊桃還沒答應呢,她已經準備請傅修的父母來觀禮了。”
噗。
時蘊妮一下子懂了。
前不久傅修的媽去見過樊桃,雖然初次見麵好像也挺和善,但後來就沒後來了,傅家父母的意思也能琢磨出一點,無非是覺得樊桃背景太差了。
靳家沒女兒,靳夫人平時疼的晚輩也不多,樊桃真要做了靳夫人的乾女兒,那絕對算水漲船高,不知道多少人要盯上呢。
“你媽跟傅阿姨不大對付?”
“還算不錯的朋友。”
時蘊妮笑了,“那她這麼打人家臉乾嘛?”
靳與航一針見血:“自己淋過雨,也得撕爛彆人的傘。”
之前瞧不起的兒媳婦,一眨眼身價萬倍,這事兒不能隻有她一個人經曆過吧。
姐妹淘嘛,就得淋雨一起走!
時蘊妮樂得不行。
“不過,這樣也好。我看傅修對桃子挺認真的,你媽這麼做,讓他們倆順利一點,將來,咱們的關係也更近。”
單論感情,她和樊桃一直都很好,無論傅修怎樣,這段起於微末的友誼,她都想保存一生。
論利益,傅修有意持長豐股權,將來,他們是利益共同體。
兩家緊一點,也是好事。
“不過——”時蘊妮抬眸,玩笑地看向靳與航,“這回我們靳總真要有妹妹了。”
靳總不慌,反正這把火燒不到他了,他現在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就那麼幾件待辦事項,等辦完了,就萬事無憂了。
至於傅修,祝他好運。
靳夫人說要認女兒,就真的操辦了起來,先是征得了樊桃同意,沒過兩天,就在靳家老宅,給樊桃擺了六桌酒,彆看隻有六桌,請的可都不是一般人。
時蘊妮需要靜養,當天沒出席,梁雲辭帶著等等去了,靳與航也特地騰出了時間,回了趟家。
具體情景,時蘊妮是聽靳與航口述的。
名場麵,莫過於挨個叫哥哥、姐姐。
靳與航比樊桃大了十歲,叫一聲哥,這沒什麼,那哥哥的兄弟,也都得叫哥了。
靳夫人十分有經驗,如法炮製,把傅修給祭了出來。
當時,傅夫人就坐在樊桃坐右邊。
來,這個也是哥,是你哥最好的朋友,就跟親哥是一樣的!
傅夫人:“……”
老滑頭,無冤無仇的,給她找不痛快。
還不止呢,當場就有人問樊桃的婚戀情況。
靳夫人就是跟姐妹逗樂,也沒想真攪黃人家,說話就很模糊。
“沒結婚呢,這孩子還小呢,過了生日才二十三!”
不說有對象,也不說沒對象。
傅夫人氣得咬牙,灌了一大杯水下去。
孰料,樊桃不按常理出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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