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時蘊妮姐還沒走的時候,你在我家樓梯上,親口跟我說的!你當時就是這個意思,彆以為我記不得了!”
傅修想起來了。
似乎是有過。
但他那時沒惡意,隻是對她沒想法,不想她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他如果知道現在……
大冷天的,他穿著羊絨大衣,挺保暖的,身上卻出現了燥熱。
沒彆的,就是讓個小姑娘指著鼻子大臉,臉上有點疼。
但他一向有原則,說的話就肯定認。
“我當時是這個意思。”
樊桃心裡挺難過的,但她表情沒崩,嗬了一聲,又嗬嗬一聲。
她正要強力地再噴他一波,尤其針對他親她的不檢點行為,卻聽他說:“但我現在沒這個意思。”
嗯?
樊桃愣了下。
什麼什麼?
她一時反應不及,張口就噴:“我管你有沒有這個意思!”
傅修:“……”
眼看她現在火力全開,他思索了下,決定先把人拉上樓,坐下來好好說。
樊桃本能掙紮。
傅修抓緊她手臂,說:“關於我酒後親你這件事,不想要個說法?”
樊桃眨了下眼。
她自己咋咋唬唬地說出來,沒覺得有什麼,從他嘴裡說出來,莫名就有點臉上發燙。
她抿抿嘴巴,虛張聲勢:“你未婚妻給過我賠償了!”
傅修耐心,逐條駁她。
“她不是我未婚妻。”
“……”
“你拿的也隻是辭退賠償,我親你的事,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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