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挑著冰涼的藥膏，按壓在瘀傷上，一下輕一下重，時蘊妮輕呼過兩聲。
“忍著點，揉開了，好得快。”他又是這套說辭哄騙小姑娘。
時蘊妮隻好咬著唇，儘量不出聲。
可還是疼啊。
她身體緊繃，上身不動，腿卻慢慢夾緊了。
起初還好，時間久了，她便察覺到靳與航身體的變化。
她越發不敢動了。
靳與航眉心逐漸收攏，直到手上的塗完。
他隨手放下藥膏，轉而看向時蘊妮，身體也坐直了。
男性氣息陡然靠近，時蘊妮趕緊垂下了臉。
忽然，他輕輕拍了下她的大腿，口吻教育：“彆夾著，放鬆。”
他說這話，仿佛隻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時蘊妮腦中轟得一聲。
她臉上全紅了，無措地卸下腿上力道，隻是這樣，她就有點坐不穩。
靳與航及時地摟住了她，力道溫柔。
體溫隔著薄薄的布料傳來，男女間的隱秘暗示，融合在嫋嫋香煙中，侵蝕人的大腦。
時蘊妮想起她跟眼前這個男人的關係。
她是欠了他的債的。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想……
她綿軟的手扶著男人的肩膀，輕聲道：“我答應了外婆，今天要去看她……”
他要是想做的話，恐怕來不及。
靳與航倒是沒想在這裡做什麼，聽她這麼說，眼中閃過興味，故意說：“才不到四點。”
時蘊妮聲音噎住。
他果然是想要。
她看了下四周，空無一人，可是環境太大，她沒有安全感。
靳與航撫著她的腰，溫聲道：“去樓上？”
時蘊妮呼吸加深了一些。
該來的總要來的。
她輕咬唇瓣，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