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與航從書房中出來時,已經接近午夜,他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回到臥室,卻發現床上是空的。
這感覺像什麼呢?
就好像跑了一段馬拉鬆,以為終點有個大獎在等著。
結果,隻有一瓶寡淡的礦泉水。
他薄唇微抿,出了臥室。
果然,在套間的小書房沙發上,看到了蜷在一起的女人。
他隨意地走過去,將人抱了起來。
時蘊妮糾結了很久,終是沒敢睡在主臥的床上。
她實在疲憊,好不容易睡過去,也是噩夢交織。
周身一片冰涼時,陡然觸碰到一片火熱,隨後,呼吸被奪走。她輕哼出聲,身體發酥,緊跟著就覺得有一隻大手在身上遊走。
她覺得既難耐,又舒服。
浮浮沉沉間,她睜開眼,對上靳與航深沉漆黑的眸子,才恍然清醒。
“教授……”
“你睡你的。”
什麼?
時蘊妮想要開口,嘴巴又被堵住。
男人精壯的身軀覆蓋在她身上,她毫無抵抗之力,隻能平平地躺著,由他索取。
靳與航顧及她的身體,和在書房裡一樣,沒做到最後。
但這位知識分子太有文化,在床上也比彆人有創意,就是不做到最後,他也能不委屈自己。
時蘊妮被折騰得癱成一團水,結束時,隻能怯怯地縮在被子裡,羞赧得渾身發熱。
哢噠一聲。
靳與航開了床頭的燈。
她快速閉上了眼睛。
男人在事後總格外溫柔,會紆尊降貴地幫她做清理,然後才熄了燈,擁她入懷。
時蘊妮靠在他胸口,迷蒙著眼睛,隻覺不真實。
“還不困?”靳與航用手指繞了下她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