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誌豪,隔壁村地主的兒子。
事情的起因是,他問我住哪兒,村裡的就問了句找我乾嘛,於是就被打了。
“我爹請你去一趟,你居然敢推了,你好大的架子,穿的鬼迷日眼的,你既然不去,那我就親自來請你,你是自己走還是我讓人架著你去?”
趙誌豪囂張跋扈,並不把我放在眼裡。
我麵色平靜,從口袋裡摸出槐木牌和小刀,他依舊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我。
我並不著急,小刀出鞘割開手掌,我找了一下木牌。
之前還在為使用騎脖鬼而苦惱,用處這不就來了嗎。
將封印解除,收好刀,抓著槐木牌浸染上鮮血,趁他不注意,突然一個箭步衝過去。
速度很快,趙誌豪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衝到了他跟前。
拿著木牌的手往他脖子上一拍,槐木牌裡麵的東西,迅速侵蝕了他的脖子。
趙誌豪感覺脖子一冷,立馬將我推開。
兩名家丁見我動了手,放開壓在地上的人,朝我衝了過來。
“敢對趙公子動手,打他。”
我冷笑一下,使出在軍營裡學到的格鬥技,準確來說是殺敵技。
我把力量儘量收著,那兩人被我打慘了,他們知道不敵,隻能退回趙誌豪身邊。
“他練過拳,是練家子,趙公子我們打不過他,還是快走吧。”
我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們“趙誌豪是吧,給我們村的人道歉,你道了歉我就把你身上的東西拔除,否則後果自負。”
趙誌豪一臉不屑“給我一個銅板。”他對旁邊的家丁說道。
家丁趕緊拿了一枚銅板遞給他,趙誌豪把銅板朝我腳底下一扔。
“給你們的賠禮,自己撿吧。”
剛才被打的那些人都站在了我身後,他們沒有去撿錢,此時都一臉憤恨,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我彎腰將錢撿了起來“我接受你的侮辱,過幾天你可彆跪著求我,記住你今天的態度,不過三天你脖子就會被騎斷,你要是覺得我在說大話,那就試試。”
撂下話,我轉身帶著這些小孩往村裡走。
“你牛什麼,你等著,明天我帶人來抄了你們村,現在你跪著喊我兩聲爺爺,去村裡幫我新房看風水,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你們。”趙誌豪態度依然囂張。
我並沒理會“走,回村。”
剛才我一打兩二,很輕鬆的就打敗了對方,他們也是看在眼裡的。
他們也並沒有多說什麼,跟著我離開了。
回到村裡,跟在我後麵的一個人率先開口“道長,你教我打拳吧。”
我轉過身“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吳啟文。”
“你幾歲了。”
吳啟文“十四歲了。”
“我也要學。”
“我也要。”
其他幾個小孩也開口了,我隻覺得有些麻煩。
“學這個乾嘛,閒的沒事多幫家裡乾點活吧,明天要是有人真的敢來找事情,來通知一聲我就是了,我來解決。”
他們有些失望的應了一聲,我背著手回去。
天色不早了,還是快些準備晚飯,讓蓮蓮早點休息,明天還得去學堂。
我回到家時黎芽己經做好了飯,她趕忙招呼我吃晚飯,我把今天報了名的事說了一下。
吃了晚飯,燒熱水洗漱好,各自都回屋去休息。
後山的秘密基地看來得啟用了,有些人就得敲打敲打,不然一直心高氣傲是不會成長的。
早上很早就起來了,看了一下時間,才五點半,我穿著拖鞋去了廚房。
天還有些黑,我將手電筒打開照明。
換好鞋,淘米煮了飯,將菜和肉洗好切條,拍了點蒜,切了些辣椒。
起鍋燒油,下辣椒和蒜,炒香下入切好的肉,炒香把菜倒進去翻炒,加鹽炒,燜一會兒起鍋。
早飯算是做好了,看了一下時間六點了,我去叫她們起床吃飯。
一開始她們還有些不明所以,我提醒了一下。
“一會兒要上學了。”
吃過早飯,我帶著蓮蓮出門了。
來到學校時,教室已經坐了不少學生,我並沒有急著進去,帶著蓮蓮在路邊坐著。
陸陸續續的也有一些小孩來,他們都好奇的看著我們,蓮蓮有些害羞,躲在我的身後。
坐在這裡又等了好一會兒,齊先生才過來。
“來多久了,這就是你家那位吧,叫什麼名字。”
我站起來“曾蓮蓮,和曾經的曾一個字,讀音不一樣,蓮是蓮花的蓮。”
齊先生點頭“好,我帶她進去熟悉一下教室,她的座位昨天已經布置好了,書、筆、墨、硯台都在桌子上。”
蓮蓮有些不舍的拉著我衣服,我摸了摸她腦袋。
“勇敢點,去吧,中午我來接你,我沒來的話,你就試著自己回來,實在有事我會叫我黎芽來接你的。”
蓮蓮不舍的應了一聲,她跟著祁先生去了教室,一步三回頭。
我站在原地向她揮手,等她進了教室,我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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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今天要上學,所以她穿的裙子,是那套淺綠色的,這套裙子也很適合蓮蓮。
回到村裡,已經是八點多了,雖然八點才上課,但注重的是一個提前到校。
昨天揚言要找麻煩的趙誌豪還沒來,估計這會兒脖子正難受著。
畢竟那東西已經騎在李宇軒脖子上很多年了,要不是有一根繩子支撐,可能早就壓了下去。
昨天那東西還沾了我的血,我的血有一種特殊性,鬼吸食之後會得到增強。
估計要不了三天,趙誌豪脖子就會被壓斷,那東西現在開沒開靈智我也不能斷言。
雖然中午我可能沒啥事,但還是提前跟黎芽說了一聲去接蓮蓮的事。
黎芽點頭表示中午沒什麼事做,可以去一趟。
我在房間坐了一會,整理一些東西。
昨天換的一袋銅錢帶在身上不方便,我把銅錢放進了箱子裡。
在村裡雖然沒有用得上銅錢的地方,但我還是隨身帶了一百文。
身上帶的木牌子有點多,我把裝有已經死機的穿越者、洛芊芊以及楊麗的槐木放進了箱子裡麵。
把包袱裡麵的一些東西也放了進去。
現在我身上就一把小刀,一個手機,一個空的槐木牌,還有小東西,幾袋水果糖,一些銅錢,打火機在灶屋。
水果糖有點占空間,隨手扔在了木箱上麵。
銅板裝在一個錢袋裡,我放在衛衣裡麵縫合的口袋。
忙完這些也才十點半,再過半個小時就可以直接去學校接蓮蓮放學。
我去灶屋開始準備食材,黎芽生火做飯,有打火機很快就點燃了火。
這東西以前我從來沒拿出來過,所以她一直不知道,這次回來以後才拿出來使用的。
黎芽淘米開始做飯。
“時間不早了,炒菜也麻煩你了,我去接蓮蓮放學。”說著就要離開灶屋。
黎芽應了一聲“路上注意安全,炒好菜我放飯上麵溫著。”
我點頭離開了屋子。
來到大道,我加快速度往學校趕,邊跑邊看了一下時間。
十一點三十幾分,跑過去大概隻需要十幾分鐘。
來到學校門口,他們剛好放學,齊先生跟我打了招呼,我隻是點頭回應。
蓮蓮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把書放進抽屜裡。
離開教室,她看到了我,加快速度朝我跑來。
“阿郎!”
她撲進我的懷裡,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好了,回家吧,下午我讓黎芽送你,我可能有點事要去忙。”
蓮蓮牽著我的手,邊走邊點頭回應“好吧,噢!阿郎,我會寫自己的名字了,齊先生教的。”
我嗯了一聲“蓮蓮真聰明,能多學就儘量多學會認字,也不強求,你開心就好。”
蓮蓮“嗯,我還學會寫阿郎的名字了,我問了齊先生你的名字怎麼寫。”
“你問先生這個乾嘛,先生教什麼你就學什麼唄,在不反感的情況下,可以提問或提出一些其他的。”
蓮蓮“齊先生並沒有說什麼,他還是教了我,我覺得會寫阿郎的名字很重要,和會寫自己的名字一樣重要。”
摸了摸她的頭“好,快點回家吧,你黎芽姐正在家裡等我們回去吃飯。”
蓮蓮笑著應了一聲,加快了速度。
回到家已是十二點多,路上聊天浪費了一些時間。
見我們回來,黎芽去給我們盛了飯。
吃過午飯,我讓黎芽掐著點時間,三點之前送蓮蓮去上學。
黎芽點頭,表示沒問題。
儘管說了具體時間,但還是不放心,畢竟這個時代沒有鬨鐘可以看時間。
我掏出手機遞給她“你按一下這個按鈕,這個頁麵會顯示時間,你送完蓮蓮回來放在我床上就行,一會兒我感覺應該有人要來找我,我可能要離開一會兒,如果下午我沒回來的話,六點鐘去接蓮蓮吧。”
黎芽點點頭“是隔壁趙地主家的事兒吧,聽說他們昨天打了我們村的人,還好當時你在。”
我點頭“嗯,估計這會兒已經找來了,可能要動手,你和蓮蓮就待在家裡不要亂走動。”
蓮蓮有些擔心“阿郎你小心點。”
我點點頭,離開了屋子。
剛走到村裡就看見,有一夥人急匆匆的往這邊來了。
隔壁王家村的,有十幾號人,前麵有兩個人帶路,後麵有人抬著兩頂轎子。
帶路的正是昨天被打的兩名下人。
他倆看到了我,趕忙通知轎子裡麵的人,轎子停了下來。
村裡人都知道了昨天的情況,見有人來了,都聚集了過來,手裡拿著棍子鋤頭,麵色不善的看著那群人。
轎子裡一個穿著財神服,油頭大耳的人走了出來,此時他一臉焦急。
“道長在哪裡?誰是阿郎道長?”
我走上前去一臉平靜的看著“你就是趙老爺?”
他見一個穿著奇怪的年輕人站出來,也不管到底是不是
“道長,昨日我兒魯莽,衝撞了各位,在此我跟各位賠禮道歉,我兒從昨天回來就說脖子不舒服,今天早上已經直不起來了,他說道長昨天你拍了他一下,道長你還說他活不過三日,道長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他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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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人麵麵相覷,這麼大陣仗還以為是來打架的。
不過聽話裡的意思,好像是我昨天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這才讓隔壁村地主跑來求情。
“昨天他打了人,我讓他賠禮道歉,他還挺囂張跋扈的,扔了一枚銅錢在我腳下,就這麼看不起我們村的人?我說過,我接受他的侮辱,這麼快就後悔了?”我臉色依舊平靜。
趙老爺臉上不停滲流出冷汗“我兒不懂事,他要是知道您的厲害,肯定不敢動你們村的人,還請道長收回神通,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說著他便讓下人拿錢過來。
幾名下人端著幾塊木碟走上前來,木碟上有紅布蓋著。
下人將紅布掀開了,白花花的銀子呈現在大家麵前,我身後的這些村民都咽了咽口水。
粗略計算了一下,大概是二十枚,也算一筆巨款。
我麵色如常“我不收吧,顯得我絕情,我收吧顯得我貪財,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前些日子讓我去幫忙看風水,正好今天就一起做了吧。”
趙地主一聽,終於是鬆了口氣“快給道長包起來,你們還愣著乾嘛,道長來,轎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就出發。”
幾名下人把銀子裝進一個錢袋遞給我,在村民的目送下,我上了轎子。
以前請師傅幫忙的人不少,所以村民也都見怪不怪了。
上了轎子,很快轎子便被抬了起來,他們一路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兩個小時的路程,一個小時便趕了回去。
轎子停在一處豪宅門前,宅子是二層樓的,房間很多,規模不小。
趙老爺親自幫我打開轎子“道長,我們到了。”
我不急不緩,起身出了轎子“先帶我去看看他這會兒怎麼樣了。”
趙老爺趕忙領著我進了屋“道長快進屋,比較匆忙也就沒備茶,道長且隨我來房間。”
他領著我進了客廳,客廳旁邊屋子有間臥室,此時趙誌豪躺在床上正哀嚎著。
床邊有兩名侍女,表情也顯得十分焦急,見老爺回來紛紛行了一禮。
“都出去,都出去。”趙老爺焦急的讓她們出去。
侍女不敢怠慢,趕緊離開房間。
趙老爺掀開床簾“兒啊,我把道長請回來了,你還不趕緊給道長道歉。”
“道…道長…昨日的事,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是條狗在亂叫…饒…饒了我吧。”
此時的趙誌豪,脖子以一種詭異的幅度彎曲著,他的臉都憋成了豬肝色。
沒想到這東西已經恐怖到這種程度,我也不敢怠慢,要真死了問題就大了。
我趕緊抽刀割開手掌,用鮮血染紅槐木牌。
快步上前,一把按在他脖子上。
那東西貼得很緊,不願被抽走,早知道身上就帶一根槐木釘了。
沒辦法,收回小刀,把另一個槐木牌拿出來。
木牌沾上鮮血,小東西衝了出來。
“把它拔下來。”
小家夥並沒有化出形狀,依舊保持黑氣形態,朝趙誌豪脖子上那團陰氣衝去。
很快那團陽氣就被剝離了,槐木牌也迅速將它吸了進去。
趙誌豪艱難的咳嗽幾聲“謝…謝道長不殺之恩。”
趙地主長鬆了口氣“兒啊,你感覺怎麼樣?好點沒。”
趙子豪試著抬起脖子,雖然有點艱難但隨著一陣骨骼的哢哢聲,很快就複位了。
“爹,感覺輕鬆不少了,可脖子還是有點痛。”趙誌豪臉色有些難看。
趙地主一臉苦澀的看著我“這…。”
我冷哼一聲“就是壓太久了,休息幾天自然就好了,要是再來晚一天,估計把那東西拔除了,以後怕是成歪脖子了,這玩意兒是我從彆人脖子上取下來的,騎了十幾年,那脖子已經直不起來了,後半輩子都得靠繩子吊著。”
趙地主和趙誌豪一聽,臉色更加難看,同時也在暗自慶幸沒有嘴硬或采取強製措施。
不然我要心一橫,後果怎麼樣真不好說。
趙地主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既然道長都說沒事了,那你就好好休息,這下知道厲害了吧,以後對道長恭敬些。”
趙誌豪心有餘悸的點頭道“明白,明白了。”
小東西早已回了槐木牌,放出她我怕給他們精神造成創傷。
“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麼就談談修房子的事吧。”
趙地主反應過來“哦好,道長這邊請,我讓家裡下人去沏茶。”
“不必了,帶我去村裡平坦的地方看看,我沒時間在這裡耗著,隔壁村還有事情。”
趙地主連點頭“好好好,來人呐,給道長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