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為難老人家啊。
褚曜看向了賭徒康時:“……”
二人三言兩語便迅速拉近了關係,一路上有說有笑,相談甚歡,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久彆重逢的故交知己。但,該有的流程還是要走,康時將文士引薦給褚傑。
他對沈棠的初印象相當之好,也不想一上來就把人嚇跑了,這年頭找個有掙錢經營能力的主公可不容易。他道:“這倒是無妨,也不是說真的要有黃金五千兩……”
文士越聽越是滿意。
連天海徐氏家主徐解都想引為知己。
這位說不好就是未來同僚。
荀貞也知道沈棠的難處。
他手中有辦法增加永固關守關成功率,但做到這點需要外力彌補他文氣匱乏的不足。褚曜、康時和虞主簿見多識廣,隱約有猜測——確實有這麼一類文心文士,言靈強弱跟“外物”媒介有關。媒介種類更是五花八門。若是如此,荀貞這話有八分的可靠性!
荀貞沒有回答,而是解開了自己背著的包裹,在眾人矚目之下打開了它——金燦燦的物件在燭火照耀下愈發奪目。荀貞無奈地道:“便是此物了,多多益善!”
宴安的名聲尚可,但幫著暴君鄭喬收拾爛攤子、擦屁股的,又能是什麼好的?
文士歎道:“興寧他……有苦衷。”
打仗不僅拚戰力還拚財力。
也就是說——
對主公來說,窮比死可怕……
這帽子太大了,他的頭戴不了。
那位沈君經營手腕強硬,應該不缺。
divcass=”ntentadv”褚曜:“……”
氪金佬跟康時的組合,完全是《玄不救非,氪不改命》。
這一點,河尹郡庶民皆能作證。
眾人:“……”
褚傑不愛讀書,聽不懂上一句,但他聽懂下一句了。無晦誇人眼都不眨一下。
褚傑蹙眉:“宴安?”
前者深耕內政和財物。
又看向康時,嘴角似不受控製。
再說了,能被宴興寧看上並且托以重任的文心文士,又豈會是尋常之輩?
康時看文士的眼神多了幾分柔和。
褚曜:“此事,曜做不了主公的主……”
褚曜深吸一口氣。
但——
這個數字再驚人,在一場戰爭實際花銷麵前,也算不上誇張,甚至很實惠。
有了正經身份還過了明路,有些話他也能問出口:“方才在帳外聽到幾位在商議什麼,可是為了十烏那些個宵小?”
荀貞環顧一眼帳內眾人。
褚曜等人都看了過來。
褚傑歎氣,交代斥候查到的消息。
據他所知,這位沈君是空手上任的,沒有撥款支援,人力物力財力都靠自己籌措。在任何人看來,白嫩嫩的沈君去河尹郡,遲早要被扒皮拆骨,吃得不剩肉沫。
或許眼前這文士喜歡呢。
康時問:“含章有幾分把握不失控?”
大概率還會挑個夜黑風高的日子。
就說嘛,哪有正常的文心文士會被主公吸引?被吸引來的,無一不是奇葩品種。
永固關上次抗住了壓力,沒有徹底失守,但被破壞的一應軍事建築還未來得及徹底修繕。這些口子都容易成為十烏方麵的突破口。守關的壓力肉眼可見得強……
褚曜沒有喜色,反而心中咯噔。
之後又借著種種手段將一潭死水般的河尹郡經濟盤活,賺錢能力第一流。
他是知道鄭喬身邊幾個重臣的。
這個數字已經很節省了。如果想打一場富裕還穩勝的仗,大概要一萬兩黃金。雖說受限於冶煉技術限製,當世黃金純度都不高,但萬兩黃金還是一筆驚人的數字。
其實還是從宴興寧那邊聽來的。
褚曜:“……”
褚曜為難:“怕有難度……不瞞含章,王庭下達的平調命令過於匆忙,主公在河尹郡大半經營都無法帶走。這幾月更是不惜代價重建隴舞郡各地,實在囊中羞澀。”
沒餓死凍死還是靠著沈·散財童子·棠。
他真懷疑——
荀貞一臉為難地道:“不瞞將軍與諸位,在下文心有些缺陷,一些尋常言靈並無問題,但涉及到大量文氣的言靈就需要借助外力,更遑論說‘文士之道’了……這就……”
褚曜問道:“多少?”
(╯‵□′)╯︵┻━┻
聽到文士的來曆和壯舉,紛紛投來或半信半疑、或敬佩服氣的目光,褚傑更是直接從位子上起身衝人行了大禮。他跟十烏打了十幾年的交道,沒人比他更清楚做到這些有多困難,其中的風險有多大。但文士隻肯受半禮:“此事非吾一人之功,將軍嚴重。”
文士有心拉攏,康時有意挽留。
還是“五德齊出”!
天底下武膽武者共同的夢中情靈!
荀貞好脾氣地問:“沈君現在何處?”
最遲,兩日就開戰。
荀貞又問:“有嗎?”
特彆是種種經營手段的時候,笑意都爬上了眉梢。康時見狀,與有榮焉之餘,也想替主公將這位留下來。儘管後者文氣儲量薄弱,但文心文士不一定非得上戰場。
荀貞的話暗示很明白了。
永固關多窮,他心裡有數。
而且很傷元良。
但是不急。
元良的仇家還有啦,他會習慣的_(3」∠)_
他獻祭了七個主公召喚了棠妹,棠妹禮尚往來送他七個仇家神龍隊。
ps:不要擔心棠妹會被克死,她可是香菇的女主啊!
旁的優點不說,但命,絕對硬!
ps:8月2號請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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