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難道說,有人暗中相助?”梁丘乘風問道。
“不會,我就擔心令狐天族有人暗中相助,一直盯著,但並沒有人出手。”梁丘大師說道。
“那是怎麼回事?”梁丘乘風等人,思索不定。
而對於眼前的情況,就連梁丘大師也是想不明白。
“厲害,不愧是令狐鴻飛,還以為他真的被楚楓壓製了,搞了半天都是他裝的,楚楓那陣法,在他麵前,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太精彩了,這便是祖武星域最強天才的風采,果然沒有白來,沒有白來啊,令狐鴻飛當真非同小可,果真非我輩可比之天才。”
“能見到令狐鴻飛之風采,死而無憾,死而無憾啊!!”
此時,許多人竟雀躍歡呼起來。
看不穿楚楓那陣法之厲害的人們,還以為楚楓那陣法本身就是一個擺設,還以為令狐鴻飛從一開始,就故意裝作被楚楓壓製。
於是乎,他們對令狐鴻飛誇讚不斷,甚至有人開始羞辱楚楓,覺得楚楓高興的太早了。
因為,從始至終,楚楓根本就無法與令狐鴻飛相提並論。
呼——
忽然,令狐鴻飛將手指向楚楓,緊接著,他散發而出的威壓,便如同得令的千軍萬馬一般,向楚楓奔騰襲來。
眨眼間,那千軍萬馬已是轟然而至,並且自四麵八方,天上地下,將楚楓給圍了起來。
楚楓已是被困住,但那威壓,卻並沒有再向楚楓發動攻勢。
“這是何意?”楚楓問道。
“楚楓兄弟,我不想傷你,若你認輸,這場比試,可到此為止。”令狐鴻飛說道。
這是令狐鴻飛表麵上所說的話,可幾乎在這話落下之後,他的暗中傳音,也是映入楚楓的耳中。
“與我鬥,你還太嫩,把你父親叫過來吧,否則就憑你,這一輩子都無法與我令狐鴻飛相提並論。”
“在其他人麵前,你也許是一個天才,但在我令狐鴻飛麵前,你隻能做我腳下的一條狗,被我踩在腳下,永遠無法翻身的一條狗。”
“不論你日後如何閃耀,但在我令狐鴻飛麵前,你永遠都低我一等,永遠都隻能被我踩在腳下。”
侮辱,這是對楚楓赤,裸裸的侮辱。
表麵上,令狐鴻飛大仁大義,胸襟廣闊。
可實際上,這是一個內心肮臟,無比陰狠之人。
然而,麵對令狐鴻飛的暗中羞辱,楚楓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憤怒之意。
但楚楓也沒有就此妥協,而是同樣以暗中傳音的方式回擊道:
“令狐鴻飛,其實你自己幾斤幾兩,你自己心裡很清楚。”
“你現在的年齡是何修為,我父親當年又是何修為?”
“我父親,二十九歲之時,已是大千上界最強者,無人可敵。”
“提到我父親,老一輩的人物都要恭恭敬敬,小輩之中誰人可比?”
“而你現在,已是年近五十了吧,年近五十的你,可有我父親二十九歲之時之修為?”
“對大部分修武者而言,一年時間,不過瞬息之事,是何其短暫,但…這隻是對於大部分天賦平庸之人而言罷了。”
“可對於修武天賦卓越之人而言,莫說一年,一日差距,也是非同小可,你比我年長如此多,修武的年頭也是比我多,可今日卻也險些敗給我。”
“與我比,你都毫無優勢。”
“與我父親比,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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