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請節哀,為叔公準備後事吧!”柳青柏也悲傷地說道,他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柳家的壽宴頓時變成了喪宴。
柳玉虎雙眼赤紅,怒視著覃氏和徐金定,“我要殺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祭奠我爹!”說著就起身朝他們走去。
癱倒在地的覃氏嚇得直往後挪。
“老二,彆衝動!”柳富根適時地喝道,柳玉龍等人也忙將柳玉虎七手八腳地拉住。
“爹呀,我的爹呀!”柳玉虎悲痛地喊道。
柳玉龍家大宅院過去兩戶人家便是柳玉虎家。柳美玉剛關好雞籠出來,看到村裡人三三兩兩結伴著往一旁柳玉龍家大院跑去,她十分好奇。
“石嬸,你們跑這麼急,是上哪去?出什麼事了?”
那位被柳美玉問到的大嬸,不由隨口說道“好像是你爹你娘出事了,在柳家大宅院。”
柳美玉忙打開院門也朝柳玉龍家趕去,她肥胖的身子跑起來有些費勁。等她趕到柳家大院,就看到她娘雙手被反綁著癱倒在地,她旁邊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也被人綁著。兩人被眾人圍在中間圍觀,被人評頭論足。
“想不到他們兩人如此不要臉,竟然偷偷摸摸私通這麼久!”
“是呀,真看不出來,這徐金寶平時看著老老實實的,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人!”
“這覃氏更看不出來,虧得叔公對她那麼好,原來竟是一直在替彆人養孩子……”
“……”
“娘,發生什麼事了?”柳美玉突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不由抓著她母親的肩膀驚聲問道。
覃氏看著柳美玉,淚水決堤似地奪眶而出,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柳美玉又看到柳玉虎和柳青棠等人跪在一旁痛哭,她緩步上前,看到躺在地上的老人,她大驚失色。
“爹!”她撲上前。從小到大,柳富來是最疼她的人。
柳玉虎一把將柳美玉扯開,丟到一旁,“滾,你個野、種,我們柳家沒有你這樣的野種!”
“什麼……”柳美玉被柳玉虎推倒在地,一時都忘了疼,隻是愣愣地看著他,“大哥,你說什麼?”
柳玉虎怒視著柳美玉,吼道“你彆叫我大哥,我可不是你大哥,你就是你爹和那姓徐生的野、種!你滾,滾離我們柳家!”他像是要把心中的怒氣全都撒到柳美玉身上。
柳富根看著這亂作一團的場麵,一下子變得更加蒼老了。
“爹,依我看,把那狗男女先打三十棍,關進柴房,等把小叔的後事辦了,再把他們交到官府去,由官府發落,你看,如何?”柳玉龍向柳富根問道。
“就這麼辦吧!”柳富根歎息道。上一刻他們還在一起高高興興地喝酒,想不到轉眼間他們就天人永隔了,這讓他如何不悲傷。
柳富貴在一旁也是歎息連連。
柳玉龍立即讓柳青霖等人將覃氏和徐金寶摁到長條凳上,然後就是一頓打。
這時徐家的人也聞訊趕來了。
“你們在乾什麼,為什麼要打我爹!”徐金寶二十四五歲的兒子徐春水攔住柳家的兒郎喝問道。